“看你干嘛”
顧瀾“我也沒有內力我是廢人嗎”
容珩“你是例外。而且你如今也有內力了,只是比較少。”
他現在相信了顧瀾以前說過的話,顧小侯爺,還真是個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
不,不是練武奇才。
是百年難遇的殺人工具。
容珩確信自己初見顧瀾時,她是個沒有一絲內力的人,而現在,她還是沒什么內力,但除了輕功一般
永安街院子里那幾十具尸體,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沒有內力,她的速度夠快,力度夠強,身法詭異,一樣可以殺人。
顧瀾嘆了口氣,道“那多吉什么時候能說話我問問到底誰捅的他,陸秉心又為何要違背我的話。”
容珩掃了一眼塌上緊閉雙眼的多吉,道“要殺他的是容璟,目的是激怒單于,讓單于出兵,定遠侯借此回擊,若是勝了,便又是一場大捷。”
“若是”
“若是輸了,這是有準備之仗,死傷一些顧家鐵騎而已,如今大燕國力強盛,還輸得起。”
顧瀾心想,原書中沒有多吉和絳曲的出現,大概率就是因為,這倆人在正文開始之前已經掛了,但定遠侯并沒有事,意味著容珩說得對。
容璟想先發制人,發兵驅逐羌戎,讓顧小侯爺背鍋,讓顧侯爺去打仗,輸贏都是賺。
不過,這個鍋不大,就是來拉仇恨的,誰來背,都一樣。
殺了羌戎王子的人,可以是定遠侯之子顧瀾,也可以是燕國一個仇恨羌戎的普通百姓。
這時,容珩卻顯露出一抹復雜的神情,他也是剛剛得知發生了什么,說道
“但我得知,真正捅他的人,是絳曲。”
一滴血淚,從多吉的眼角滑落。
顧瀾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怔怔的看著多吉,許久,她抬起頭,道
“珩兄,你我兄弟二人,我肯定死也不會捅你的,你就放心吧。”
容珩“不結。”
轉眼兩天過去,容珩一直在定遠侯府給多吉備藥,并且用珍貴藥材吊著他的命。
顧瀾問容珩,他一直在侯府,那瀟湘宮怎么辦
然后她才知道,原來鵲坊的另一名統領臨鶴,是內司監內除了張奉才之外,地位最高的太監之一。
有臨鶴掩護,只要不是容璟一時興起去瀟湘宮看容珩,沒有人知道容珩已經出宮。
容璟也不是一直變態的,大多數時候他是個野心勃勃,能力不錯的皇帝。
她特意問清楚,這個臨鶴是如假包換的真太監。
顧瀾這幾日遇刺又捉人受到了驚嚇,就一直在家里躺著。
直到今日,錢尚書的事情,終于有了結果。
謝昀提著兩條新鮮鱸魚,首次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走進了步蓮齋。
“今早秦正笏回京了,這是他從淮城帶來的鱸魚,初冬鱸魚最是肥美,他特意讓我給顧小侯爺一條。”謝昀帶來了一陣寒風。
自從謝昀不做宗學的夫子之后,顧瀾看見他就不困了,她緊了緊衣袍,道“秦正笏怎么不親自來送”
“他才回京公務繁忙,知道我們是鄰居,就讓我給你拿過來,小瀾兒,我自帶食材,總可以吃了吧。”
能讓大燕第一公子心心念念許久的小火鍋,可見,謝昀平時在隔壁被這香氣荼毒多深。
顧瀾點了點頭,然后很嫌棄的看著生魚“那你自己把魚處理好,今天涮魚火鍋吧。”
片刻后,吃午飯的人變成了顧瀾容珩和謝昀三個,桌上是三盤切好的魚片。
容珩不是很高興,決定晚上給多吉的藥里多放點黃連。
謝昀開心的吃著終于有自己一副碗筷的小火鍋,說道
“今日早朝,錢家被抄家了,皇上讓京兆尹陸秉心頂替錢臻,做了戶部尚書,如今陸秉心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
顧瀾不緊不慢的撈了一塊魚肉
“睿王府和定遠侯府互相制衡,蘇家和錢家互相制衡,皇上算盤打的很好嘛,錢家沒了,他立即扶持起一個陸家。那錢貴妃呢我得替我家阿淵問問。”
容珩筷子定了定“衛承淵大概不需要你問。”
謝昀唏噓的說“錢貴妃被褫奪封號,降為貴人,至于二皇子,因為私自出宮,還是逛青樓,所以被百官彈劾私德有虧,要閉門思過半年,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