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容珩費解的目光中,躲到一棵樹后“你是想看著我脫褲子嗎”
容珩垂下眼眸,默默地轉頭,聲音低沉中透著幾分好奇“不沉嗎”
顧瀾從樹后冒出小腦袋,看著背對自己的容珩,笑嘻嘻的說“可它大呀。”
為了大,顧小侯爺可以忍受它的沉。
容珩“”
他驟然回想起自己曾說過的話,甚至想過,如果顧瀾真的想,他可以偶爾讓她做兩次上面的拿那個當時的想法有多離譜,現在腦袋就有多疼。
樹后,由于固定腰帶的錦緞斷了,顧瀾戴了半天也沒戴上去。
“算了,回去后重新做一個吧,”顧瀾把腰帶收進自己的小包袱里,“在此期間,不許說我小”
容珩的耳朵又紅了,悶悶的點頭“嗯。”
他的神情似乎還是少年老成的羞澀和沉穩,可顧瀾卻忽然感覺,珩兄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兩人收拾一番,這才準備回去。
路過之前那棵古樹的時候,塞廣的尸體還在樹下躺著,容珩目光一冷,攥著長劍“之前射箭的人,就是他吧”
顧瀾連忙道“是,但他已經死了,就讓他安息吧。”
容珩一劍落下,卻是刺進了土里,用內力攪動起來。
片刻后,他就挖出一個深坑把塞廣埋了進去,將一塊粗糙的石碑立在墳頭,刷刷刷幾下,還刻上了一行字。
顧瀾還以為他要把塞廣碎尸萬段呢,沒想到,他居然讓人入土為安。
她好奇的看向石碑,只見上面寫著好人一生平安。
“”不愧是男主,殺人誅心第一人。
做完這些,容珩將龍泉寶劍還給顧瀾。
“沒有他射斷你的腰帶,就沒有今天的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是個好人。”
顧瀾把劍身上的泥土細心擦干凈,收入劍鞘,心疼的說“你說得對,但是你考慮過龍泉的感受嗎,它是切菜的,不是挖墳的,你這樣讓我以后怎么用它切菜”
容珩道“你殺人的時候,不是這么說的。”
龍泉
等真的從樹林趕回牧城,又出現了新的問題。
他們只有一匹馬。
最終,受傷的顧小侯爺只好坐在后排,雙臂隨意的攬著容珩挺拔堅韌的腰身,將頭埋在容珩的后背。
她倒沒有隨便亂動,甚至因為容珩身上淡淡的氣息,變得昏昏欲睡起來。
容珩卻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朵紅了一路,像是發燒了。
“對了,所以蘇馨玉還活著嗎”
容珩想了想,道“小敘子箭上有毒。”
“我也是這么跟塞廣說的,他知道太后必死無疑,所以甘愿赴死。”顧瀾道。
容珩平靜的說“蘇馨玉還沒死,不過,她中毒已深,為了保全她的性命,我只能以毒攻毒,給她下了另一種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