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打得過袁昊”碧須老祖狐疑地道。袁昊的實力他清楚得很,烈陽雙肱劍,在煉氣弟子中理應無人能敵才是。
“比他略強一點。”陸小天有霍玉明,雷萬天撐腰,也不再懼怕碧須老怪,說話也越發理直氣壯了。至于祝遇春這件事,若是當場指明古劍宗可能在靈霄宮培育了內應,牽涉有些大,雙方臉上都不好看,他暫時也未提出。
“碧須老怪,這愿賭就要服輸,難不成我們靈霄宮就培養不出優秀的弟子了,你們古劍宗的弟子都未說話,事情已經擺明了,要我說,陸小天只取其儲物袋已經是便宜他了,給了貴派天大的面子,換個門派早殺了。難不成你現在還要秋后算帳”雷萬天是個直性子,見碧須老怪糾纏這個問題,面色不善的反駁道。
“只不過有些詫異罷了,我豈是出爾反爾之人。”碧須老祖吹胡子瞪眼,直接將幾滴碧髓血晶扔給了霍玉明,然后面色不善地向袁昊呵斥道,“還不滾回去,站在這里丟人現眼”
袁昊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受到金丹老祖的呵斥,袁昊也只能悻悻退下,回到古劍宗的弟子隊伍中,只是對于陸小天的怨恨就更深了。
青丹宮的黑拐胡姓金丹老祖見氣氛有些不對勁,也就沒再火上澆油,而且他心情也是十分不爽,輸給了古劍宗不說,還被靈霄宮給比下去了。將賭注給了碧須老祖后,直接領著弟子便返回了青丹宮的飛天戰船。
陸小天雖然對古劍宗的藍裙少女有些疑問,不過此時不是開口的時候。古劍宗已經擺明了一副送客的姿態。他們也便被霍玉明一手托著返回了飛鳶戰船。
“起帆,回靈霄宮。”回到飛鳶戰船的霍玉明心情大好,意氣風發的一揮手。靈霄宮隨行的筑基修士開始將風帆升起,靈氣震蕩之下,飛鳶戰船如離弦之箭,向遙遠的靈霄宮疾馳而去。
飛鳶戰船之上,陸小天站在船舷邊,扶著厚實的靈木板甲,看著飛鳶戰船下的流云舒卷,心里前所未有的放松。
自從踏上修仙之路起,陸小天是第一次放松心情去欣賞天邊的云彩。因為之前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他必須時刻為增強自己的實力絞盡腦汁,讓自己能盡可能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冒險中活下來。為了多掙一些靈石,為了多煉制一些丹藥。為了能筑基,他跟其他修士一樣,無數次的用自己的生命在冒險。直到現在,從血色禁地中出來,他收獲的靈物已經能交換三十幾顆筑基丹,就算資質再差,成功筑基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一直為之奮斗的目標總算是要完成了。進入筑基期以后,有了兩三百年的壽元,時間就相對充裕了一些。
“喂,陸小天,霍爺爺叫你過去一下。”也許是回到了飛鳶戰船,不像血色禁地中那樣需要陸小天的顧指了,蘇晴又叫起了陸小天的名字。臉上又重新掛起了幾許嬌蠻之氣,似乎又恢復了那副世界以我為中心的作風。
“霍老祖,他又叫我干什么”陸小天詫異地道。
“我哪知道,去了不就清楚了。放心了,準沒壞事。”蘇晴說道。
稱呼倒是換得挺快的,做人不能這么現實。陸小天暗自嘀咕了一聲,向霍玉明所在的船樓走去。飛鳶戰船中間,有一座兩層高的小樓,雖然比不上古劍宗飛天戰船上數層高的樓閣,不過供兩個金丹老祖用是完全足夠了。
“見過霍老祖,雷老祖。”進屋子之后,陸小天發現雷萬天竟然也在這里,連忙躬身向兩人行了一禮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