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器械的聲音響了起來。
溫言來到小池子邊照了照說道“說好的十天半個月呢我來了也有這么些日子了,我的臉怎么還這樣”
“這”
玲瓏遲疑了下。
溫言正準備說話,玲瓏講了起來“主人,我之前說十天半個月那只是個大概的時間,再者這跟你每天喝多少也有關系”
能不能靠譜些
溫言微扯了下嘴角,不理玲瓏了。
坐下喝了點泉水。
溫言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沒一下變白倒也不失為一件壞事,變美總得有個過程,而且得找個理由,不然一下變白不得把溫小寶他們嚇著嗎
這樣想著。
溫言決定暫時不喝靈泉水了,待去帝都找大夫看后,回來再繼續喝,到時候就跟他們說是因為這大夫開的藥,讓她變美了起來。
如此,他們應該就不感到奇怪和害怕了。
她真是個小機靈
一個問題解決了,新的問題沒多久又來了。
要去帝都。
那她空間里的楊梅要怎么辦
建造冰窖太費錢了。
現在他們根本沒多少錢。
一番思量,溫言決定留下一些楊梅給蘭菊香他們賣,賣完暫時就不賣了。因為天氣熱,不便于放久了,她留多了也不成。
溫大河他們知曉后都沒有意見。
七月二十。
溫言和溫大河告別溫小寶他們坐上了去往濟州府的船。與他們同行的人不算船夫這些在內,一共三十五個人,不論人大人小都是一兩銀子的船費。
船上很是簡陋。
凳子都沒一個。
自己找地方坐。
溫言和溫大河都是第一次坐這樣的船,開始他們倆還覺得挺新鮮的,不過隨著河水越來越晃蕩,他們被晃得一陣頭暈又惡心的時候,瞬間覺得不安逸了。
要不是他們及時抓住了船里的欄桿,怕是都摔出去了。
其他人也比他們好不了多少。
溫言這時候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將著自己準備的空間泉水,拿了出來喝了口,喝下心里瞬間好受了不少。
“爹,你也來一口”
溫言隨手遞給了溫大河。
溫大河接過往著嘴里倒了點,喝下去后整個人都舒服了許多。
“大丫,收起來放好”
溫大河雖然看其他人難受,但也沒有好心到給其他人喝,畢竟他們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坐多久的船。
溫言點頭蓋上蓋子放進了包袱里。未免自己的臉一下變了,她索性拿出自己帶的帕子將臉遮了起來。
溫大河雖然感到不解,但還是沒問。
因為他怕自己傷到溫言。
盡管溫言一直沒有說什么,可他知道對于她那臉,她心里其實是很在意的。
這一切都怪他們。
沒將她生好。
溫言倒是不知因為自己這一番操作,讓溫大河又自責起來。
船搖晃了不知道多久,總算平靜了下來。
在太陽高高升起沒多久,外面走來一個中年男子問他們哪些人要吃飯,要吃飯的在他這領牌子,三十文錢一個人。
溫言他們帶了不少吃的,便沒有去領牌子。
其他的人。
大部分都在船上吃,少數跟他們一樣自己帶了吃的。
考慮到天氣熱。
溫言沒有帶店里的任何吃的,就買了些點心。
她和溫大河一人吃了些。
吃完溫言去上茅房的時候,看了下臉。
確定還是那樣。
她將帕子摘了下來。
三天過去,船才靠岸,不過并不是到達了終點,只是沿途的一個小碼頭罷了。
趁著上人的時候。
溫言在碼頭買了些吃的,碼頭的吃的很是少,不是大餅就是饅頭。
她沒買多少。
一天下來就吃完了。
第二天,溫言吃到了這傳聞中的飯菜,說是一葷一素,卻是沒有多少油水,而且寡淡無味。
好在沒兩天。
他們就到達了濟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