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溫暖的眼眶頓時紅了起來。
知道
溫言有些詫異。
她還沒說一個字,溫暖繼續說了起來“這些年來,我一個孩子都沒能給他生下。他就算要休了我再娶,也是應該的”
見她竟然這樣想。
溫言張口說道“什么叫應該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你之所以會掉孩子,是被宋遠行他娘給弄掉的”
“怎么可能那怎么說也是她的親孫女或者親孫子”
溫暖搖頭一點不信溫言說的話。
溫言之所以知道這么多都是聽先前那婦人說的,她視線投向溫暖道“你說不可能,那我且問你,你出事的時候,是不是感覺腳下很滑,然后一下摔在了地上”
“是。”
溫暖回道。
溫言跟她講道“之所以那么滑,是因為宋遠行他娘提前在你要經過的地方倒上了油”
“不可能”
溫暖蹭的站了起來。
見溫暖情緒這么激動,溫言與她并肩站著說道“二妹,你別這么激動,為那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你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那樣,姐幫你”
帶著溫暖。
溫言往著一品樓后門走去,溫大河看到她們來,快步迎了來“小暖”
“爹”
溫暖的淚水一下滑落了出來。
溫大河見自家女兒變得蒼老了不少,別提多不是滋味了“小暖,都是爹不好,沒給你找個好人家”
溫暖哇的哭了起來。
哭得好不傷心。
溫言沒有去勸溫暖,等她發泄了會兒才勸的“二妹,別哭了,哭久了對身子不好。”
“就是”
溫大河壓抑著心里的憤恨說道。
坐下聊了幾句。
溫大河和溫言讓著溫暖帶著他們去了他們租住的房子。他們是跟其他人一起合租的,幾家人各住一個小院。
說起來。
宋遠行也是因為考中了舉人,名下有不少人在他那掛了田地,給了他糧食和錢。不然他哪里租得起帝都的房子,有錢在帝都讀書
他們租的是最小的院子。
溫暖帶著他們一路往里走,她剛進院子宋遠行的娘牛菜花就罵了起來“你個賤人,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你是想餓死我們嗎你是不是出去偷漢子了”
“娘,我沒有”
溫暖連忙回道。
“你還敢狡辯”
牛菜花拿起掃帚朝著溫暖走了來。
見她打溫暖。
溫言一下出現奪走了掃帚。
順勢給了她幾下。
牛菜花反應過來,瞪著溫言道“你是誰你打我做什么,你要替這賤人出頭嗎”
她沒見過溫言,所以是不認識的。
“你罵誰賤人”
溫大河黑著一張臉,從暗處走了出來。
牛菜花一看是溫大河撇撇嘴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們你們來我們這里做什么,打秋風嗎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
溫大河正欲說話。
溫言冷聲質問起來“我妹妹之前的孩子是不是你弄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