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張口就罵,溫言一把拿起一邊切菜的刀指向了她“你再罵句試試”
偏偏韋氏就不信邪。
她又罵了溫言一句。
溫言手中的刀朝著她放在桌上的手扎了下去,韋氏感覺到手疼,還以為自己的手沒了,嚇得頓時大叫起來“我的手,我的手,沒了”
事實上只是碰到了刀口,割到了一個小口子而已。
不過她這冷不丁的一喊,把周圍吃早飯的人都嚇到了。
溫言快速收刀對著正在吃早飯的人說道“大家別怕,根本沒有的事。”
未免他們不信。
她讓著溫大河他們挪到一邊給大家看了下。
確定沒事。
一個個才安心的繼續吃起來。
收回視線,溫言對著韋氏亮了亮刀。
“你再喊試試”
韋氏沒敢再喊了,她覺得溫言真的干得出來。
溫言掃了站起來的蘭水生等人說道“你們都別站著呢,坐啊,不是說坐下好好說嗎”
看他們坐下。
溫言與溫大河他們說道“爹,娘,他們大老遠的來,你們也給碗水喝嘛。”
溫大河沒走,蘭菊香去給他們一人倒了碗白開水喝。
“喝呀你們都杵著干啥我們這沒招呼你們,你們不安逸。這招呼你們了,你們也不安逸,你們咋這么難將就你們要沒別的事就趕緊喝了走人,我們忙得很。”
溫言一臉匪氣的道。
王小娟還惦記著那黃燦燦的油條,她小聲嘀咕道“我們還沒吃早飯呢”
一家人這么多人,沒吃早飯就來。
擺明的把他們當冤大頭呢
蘭菊香的臉色別提多不好看了,溫大河亦是如此。
溫言漫不經心的道“好說,你們想吃什么油條四文錢一根,豆漿兩文錢一碗,豆腐腦五文錢一碗,生煎包、生煎餃葷的三文,素的一文,你們來多少”
感覺她的態度沒之前兇了。
王小娟說話也大膽了些“大丫,我們可是親戚,這親戚之間談錢多傷感情”
溫言冷笑一聲說道“感情,你們跟我們有感情嗎我娘嫁給我爹這么多年,你們管過她嗎既然沒有你們現在在這里談什么感情,亂談情嗎”
周圍吃早飯的人一聽這話,一個個都噗嗤笑了出聲。
有些忍不住的直接指責起了韋氏他們。
見一個個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他們現在又討不到便宜,蘭河生趕忙叫著韋氏他們走了。
離開碼頭。
韋氏還是很氣“你們一個個沒用的,關鍵時刻屁都沒一個。”
蘭水生講道“娘,那死丫頭那么兇,誰敢惹她呢。要我說,我們還是趁著她不在的時候來,光小妹和溫大河,他們肯定好說話些,到時候要點錢不是張口的事嗎”
“就是,就是。”
王小娟對于自家男人的話很是贊成。
碼頭。
溫言沒有立馬找著蘭菊香他們說話,她在韋氏他們走后就回了隔壁鋪子與楊大妞、溫暖一起招呼客人。
一直到中午。
吃過午飯。
溫言才叫著他們坐下說話。
剛坐下,溫言就詢問起了蘭菊香“娘,我那么對姥姥他們,你可對我有意見”
“沒有,娘怎么可能怪你,他們本身對我們就不好。你姥爺在的時候,我們每一年都去。他不在了,我們去的時候,你姥姥他們不待見我們不說,還嫌東嫌西的,所以這后面就漸漸的斷了來往。要不是我們如今開鋪子了,我怕是都還見不到他們”
蘭菊香搖了搖頭說道。
溫大河感覺到自家媳婦的情緒有些低落,他一個伸手將她的手緊緊的握在了手心里。
溫言繼續說道“娘,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我希望你們對他們也不要客氣,像他們這樣的人,你們一旦沾染上那肯定甩不掉的。”
“我們知道的。”
溫大河應道。
蘭菊香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
在要快放學的時候,溫言回家駕駛牛車去了書院接溫小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