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蘭菊香的聲音,溫言心里咯噔一聲,她壓低聲音對著君羨說道“不準跟我娘說是我打的你,不然我,我還打你一頓”
小丫頭夠囂張的
君羨沒說話。
溫言當他默認了,走到門口朝著外面說道“娘,我們已經起來了,你快將門打開吧,我都餓了”
蘭菊香趕忙拿出鑰匙將房間門給打了開。
她剛打開。
溫言就走了出來。
蘭菊香往里看去觸及到君羨有些腫的臉,她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君羨的臉”
“他自己摔成那樣的”
溫言搶先說道。
君羨隨后說道“對,是我自己摔的,娘你別擔心,一點小傷不礙事”
“誰是你娘,你少在這里亂喊”
溫言瞪著君羨道。
蘭菊香本以為把他們倆關到一起,就能和好了,誰知道自家女兒竟然這么兇,將君羨的臉都打腫了。
如今看溫言還這么兇。
蘭菊香出聲說道“大丫,你別這樣,他不管怎么說也是小寶他們的爹。你們倆這樣,讓兩個孩子怎么想”
她話音剛落。
溫小寶和君澈就走了來。
一過來。
溫小寶就講了起來“姥姥,我只要娘高興,她要是不高興,這爹不要也罷。”
“我也一樣。”
君澈思量了下說道。
君羨“”
他還是他一手養大的兒子嗎
心真是越發的偏了
沒看到他臉上的傷嗎
一點不心疼他的
溫言感動不已,上前一邊一個摟住了他們“你們能這么想,娘很高興,至于我和你們爹的事,你們就別參合了,娘心里自有打算”
“嗯”
溫小寶和君澈齊齊點頭。
吃過早飯,溫言與溫大河他們一起去了碼頭忙活,至于君羨他愛干啥干啥,她管不著。
君羨在跟清風一起送溫小寶他們去了書院后,他讓著清風將自己回了他在鎮上的房子。
此時。
江弄影剛吃過早飯,在花園里散步。
忽見他回來。
江弄影邁步迎了來,一番打量他心災樂禍的說道“你這臉上怎么弄的該不會你一去就對人家使流氓被打了吧”
“你想多了”
君羨邁步往亭子走去。
江弄影大步跟了過來“你說我想多了,那你倒跟我說下,你臉上的傷怎么弄的總不可能是你自己摔成這樣的吧我信你都怪了”
君羨沒回他話。
在管家將茶端來后,君羨端起撇開漂浮的茶葉,吹、了下慢慢的喝了起來。
江弄影并沒有因此就算了。
他繼續猜測“難不成,他們把你當賊打了這也不對啊,你的身手一般人怎么可能打得著你,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你肯定是對人家做了什么事,所以不小心被打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君羨放下茶杯語氣淡淡的說道。
江弄影哼了聲道“嘴長來可不就是說話的你不讓我說話,這跟啞巴有區別嗎”
君羨咳了聲。
江弄影皺眉一把拉過他的手臂把起了脈“你昨晚在哪睡的,怎么還有些受涼了虧得不嚴重,不然咳得惱火了有得你受”
昨晚可不就是咳得扯著心口疼嗎
但是在溫言給倒了杯水喝后,君羨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想到這。
君羨不免有些奇怪。
回過神。
君羨望向江弄影道“我這身體情況,咳起來冷水能止咳嗎”
“冷水都能止咳,那還吃藥干啥”
江弄影無語的道。
君羨回想了下那水的甘甜,接著問道“如果是山泉水呢”
“什么水都一樣,除非是帶了藥的”
江弄影講完盯著君羨講道“你怎么想起問這些了,莫不是”
“我只是隨口一問。”
君羨打斷了江弄影的話。
江弄影見他不想說,也沒在揪著不放,他望了眼遠處說道“你打算在這里待多久什么時候回去什么時候去邊界”
“怎么,你要去軍營當軍醫”
君羨挑眉問。
江弄影微扯了嘴角說道“你想得還挺美,我堂堂大燕第一神醫去給軍營的傷兵包扎傷口,這不是大材小用嗎不去,不去,我才不干這么累的事”
“既然不去,那我的事你就別操心了,過幾天你忙你自己的事去”
君羨隨口道。
江弄影蹭的站了起來“你這家伙,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你讓我走,我偏不走,我就留在這里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
“你要留就留吧,正好留在這教教澈兒他們武功和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