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醒來。
溫小寶忽然想到自家娘昨晚肯定睡得晚,不免有些歉意“娘,對不起,我不該那么大聲。”
“還有我,我也不該那樣”
君澈也意識到了,他垂眸說道。
溫言坐了起來說道“你們知道錯就好,但是還有點你們忘了,那就是你們倆是親兄弟,一個娘生的,在肚子里的時候你們就待在一起了。你們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這樣吵吵,畢竟這得多大的緣分才能成兄弟。”
溫小寶和君澈相互看了眼,再次跟溫言認起了錯。
“乖,起床吧”
溫言揉了揉他們的頭,自己也起來了。
在溫言去做早飯的時候,溫小寶和君澈洗漱好就去江弄影的院子跟著他學武認草藥了。他們現在每天早上都會跟著他學會兒,一直學到喊吃早飯了才停。
吃過早飯。
溫言想著如今一個牛車不夠用,便給了清風錢,讓他們晚些回來的時候買一輛馬車。
至于溫小寶他們,她還是沒讓他們去碼頭。
讓他們今天在家看書。
畢竟明天就要報名讀書了。
清風將溫言他們送去碼頭后,與微風將定的材料送去錦繡坊,他們才去買馬車的。
買好。
清風將牛車駕駛了回家,然后坐著微風駕駛的馬車來了碼頭幫著一起干活。
第一輛船來的時候下來了不少從外地回來的人。
一部分人下來。
往著溫言他們的鋪子就走了來。
點了些吃的。
他們坐著等了起來。
溫言剛將一籠小包子放到一個桌子上,就聽隔壁桌的人閑聊起來。
“大月國跟我們開戰了,也不知道要打多久才能結束,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只怕朝廷就要開始征兵了。”
“征兵是有可能的,到時候只怕糧食這些也要漲價,因為哪一次打仗,朝廷不各地征糧”
“”
征糧食溫言不擔心。
征兵。
溫言就有些擔心了。
溫大河他們如今跟溫家老宅那邊沒了關系,成了單獨的一脈,到時候征兵那是可是要出人的。
家中除了溫陽就溫大河一個成人的男子。
到時候怕是只有他去。
然他一點武功不會。
去到戰場豈不是很危險
許是察覺到了溫言的擔心。
明月湊了來小聲道“主子不必擔心,朝廷還有一項規定,不出人出錢也是一樣的,原來是二十兩銀子一個人,今年就不得而知了”
別說二十兩銀子。
多點溫言也有。
錢能解決,溫言就不那么擔心了。
溫香這邊沒多久也收到了消息,她平常每個月是有兩天可以回家的,正好過兩天就是正月十六她可以回家一次。
于是。
溫香在正月十六這天回了趟家,將朝廷可能要征兵的事告訴了家里人。
溫大山聽溫香講完,心里不由得一緊“香兒,你這聽誰說的我們鎮子之前都沒有征兵,如今可能征兵嗎別是有人胡說的吧”
眼下溫大河一家跟他們斷絕了關系。
想溫大河去是不可能的。
在這家里。
溫大山深知自己的地位不如自家三弟,她娘就是讓他去,也不可能讓自家三弟去的。
他一把年紀了去戰場那豈不是找死
那就只能讓自己兒子去了。
可眼下溫濤的傷還沒好徹底,還在床上躺著。
溫遠又是他們家里的希望。
讓誰去都不成。
溫香白了自家爹一眼說道“爹,你不看看我在誰的府里做事,我可是在衙門典史府里做事,這沒影的事他們可能亂說嗎”
她這話一出。
溫大山信了幾分。
楊氏眼下也在這的,她對著溫大山說道“老大,你三弟手無縛雞之力是不能去戰場的,要么你去,要么濤兒和云兒中去一個”
溫大山就知道是這樣。
馬蘭花哪里聽得這樣的話,她撐著從床上爬起來,嚷嚷起來“娘,你的心咋這么偏,我相公和兒子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楊氏瞪了過來“你三弟是要當官的人,到時候他當了官難道不拉你們一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