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有些日子沒有自家爹的消息。
君澈睡前給君羨寫了封信,寫完他看向溫言他們道“娘,小寶,你們有什么要跟爹說的沒”
“讓他小心點。”
溫小寶糾結了下還是講了出口。
“好,我寫上。”
君澈寫好念了起來“爹,小寶也很關心你,讓你小心點。這樣行不”
“嗯。”
溫小寶輕輕應了聲。
溫言見君澈朝著自己看來,她思量了下說道“娘想說的,你已經寫上了,就這樣吧。”
“哪能就這樣,你的關心跟我們的關心可是不一樣的。”
君澈講完一邊念一邊寫道“娘也很關心你,她也讓你小心點。”
溫言“”
他這兒子情商挺高的呀
寫完。
君澈將封信裝好,視線投向溫言說道“娘,除了寄信,還可以給爹寄東西,要不你給他做點吃的寄過去吧我看你之前做的臘肉、香腸就挺好的”
真不愧是君澈養大的。
挺想著他的。
溫言看在君澈的面子上,點頭同意了。
溫言本想在包袱里再放封信的,可想了想還是算了,如今君羨正在帶兵打仗,她還是不影響他的心情了,一切等他歸來再說。
第二天早上。
君澈將要寄的東西全部交給了清風,讓他送他們去讀書回來就去寄。
驛站有他們自己人。
絲毫不擔心會被其他人知道。
這邊。
溫庭已經將參兵的名字都登記好了,他拿著冊子坐著自家小兒子駕駛的牛車出了門。
他剛下牛車沒走兩步就聽到有人在喊他。
定睛一看。
溫庭發現來人是溫玉林,他不免有些意外。
他怎么來了
在他走神的時候。
溫玉林已經來到了他面前,對著他恭敬的行了個晚輩禮,啟唇說道“里正叔,我有話跟你說,可否借一步說話”
“走吧。”
溫庭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見沒人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溫玉林直接詢問道“里正叔,我來找你不為別的,只想問下你,我們家這次去參兵的人是誰”
“你不知道嗎”
溫庭一臉意外的問。
溫玉林搖頭“我一直在書院的怎么可能知道”
溫庭算是明白了,敢情這一切都是溫大山自作主張,他抿了下唇道“上面寫的是你的名字,昨天下午你哥來找我說,是你讓他來跟我說的”
溫大山還真是他的好哥哥。
溫玉林見溫庭都沒句話,他思量了下講道“夫子說我明年很有希望能考中秀才,我怎么可能在這關鍵時刻放棄不過既然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地步,那我也只有去參兵了”
他們村子這么多年一個秀才都沒有。
溫玉林知道溫庭對秀才的看中,故而這么說。
果不其然。
他這話一說完。
溫庭的態度瞬間變了“你大哥公然騙我,我怎么能放縱他你放心,我絕對為你做主,我這就回去找他。”
“里正叔,這也太麻煩了”
溫玉林一臉歉意的說道。
溫庭擺擺手道“有什么麻煩的,你回去讀書吧,我回村找你大哥去”
說做就做。
溫庭坐著牛車回村直接去了溫家老宅。
楊氏得知這事,別提多氣了,拿著掃帚追著溫大山就是一頓打。
溫大山當著溫庭的面自是不敢跟自家娘橫,只得連連求饒。
楊氏打累了才停下來,不等溫大山說什么,她一邊喘氣一邊跟溫庭說道“里正,你將冊子上的名字改成溫大山的名字,他做出這樣的事就該收拾下他。”
“嗯”
溫庭也是這么想的。
溫大山只覺得自己完了,渾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次日。
衙門的人就來點名帶人走了。
關于這事。
溫言并不知道,一直到回村聽李大牛說起她才知道,想著就快要進入三月了。
溫言放下柴火,跟李大牛聊了起來“李大哥,我們村子今年競選里正還是跟往年一樣嗎”
聞言。
李大牛愣了下說道“對,一樣的,都是三月初十。大丫,你,你怎么想起問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