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羨沒讓“有什么,當著我面不能說的,要說直接說”
付云微扯了下嘴角,有些嫌棄的說道“真是哪都有你,就算是跟你說,你怕是也不知道。”
君羨沒說話。
他要聽聽什么是溫言知道,他不知道的。
付云看他要聽,抿了下唇說道“我是想問溫言,月舞可有來找過她”
“沒來。”
溫言搖頭。
她跟付云認識這么久,還第一次見他這么問,不免感到奇怪“付大哥,月舞沒在帝都嗎”
“沒有。”
付云如實回道。
君羨白了付云一眼說道“人家在的時候你不找,不在你倒是想著找了,你怎么想的”
“我”
付云張了張嘴,嘴巴里好久才蹦出幾個字“我有事找她。”
溫言將付云的表情看在眼里,勾唇說道“付大哥,你該不會發現你自己喜歡上月舞了吧本來想跟她表白的,誰知道她竟不知道去哪了”
“小舅舅,這是真的嗎”
王遠景瞪大眼睛八卦的問道。
“沒,沒有的事。”
付云沒承認。
王遠景撇撇嘴有些失望的道“我還以為是真的呢你要是能娶月舞姨姨就好了,我娘他們都覺得她挺好的。我也覺得她挺好的”
“沒有,沒有才怪。他之前對她那么冷漠,如今找她能有什么事”
君羨一語挑破。
可不是。
付云到底是敗給了君羨,他咳了聲道“我也是近來才發現自己對她也不是完全不喜歡的,我本想跟她相處一段日子再說的,誰知道她竟然要跟其他的男子定親”
“她等了你那么多年,你都不喜歡她,她還不該喜歡其他人”
君羨直言道。
溫言只覺得君羨說的有道理,她附和道“可不是”
付云沒了語言。
君羨和溫言默契的選擇不管這事,誰叫付云之前那么對月舞,如今也是該被她收拾下。
君羨他們不管這事。
付云也沒勉強,他自己給自己各地的眼線去了月舞的畫像,讓他們看到后告訴他。
十天半個月過去都沒消息。
殊不知。
他找的人眼下正一身男裝,四處游玩著。
二月初十。
君羨帶著冷風他們離開云安鎮,回到之前待的地方繼續帶著大家修建河道。這個河道畢竟長,所以沒個幾年是修不好的。
在修好之前,他都得去看著,幫著一起修。
二月二十。
溫言發現自己的月事晚了幾天都沒來,心里不免有些欣喜。
她該不會懷上了吧
為了證實自己是不是懷孕。
溫言瞞著家里人一個人去醫館找了大夫把脈。
這一把脈。
可不就是懷上了
出了醫館。
溫言摸著自己的小腹,小聲嘀咕道“寶寶誒,你來得真的不巧,你老爹都走了。這要是他在家,知道這事肯定特別高興。”
在她途徑一雜貨鋪的時候。
扶著妻子從雜貨鋪出來的宋遠行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