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蘭珍珠瞇了下眼睛,眼里劃過抹算計“娘,我沒受傷,但是我可以受傷”
“對呢快,快,你快把自己身上弄點傷出來”
張金花高興的喊道。
這么不要臉
明月沒有當場拆穿她們,她一個飛身上了房頂,扒拉開瓦片往里看去,只見蘭珍珠拉開腰帶,對著自己身上的肉抓了幾下。
沒多會兒可見的出現了一道抓痕。
似乎覺得不夠。
張金花又去咬了幾口“等下就說是那壁虎給你咬的”
明月“”
她真是長見識了
明月沒有直接去前面找溫言,而是到廚房找了個打雜的伙計,讓他去找的付云,然后將自己要傳的話告訴付云。
付云是酒樓的東家。
打雜的伙計找他不會引起注意。
付云要是知道。
那肯定是會告訴溫言他們的。
打雜的伙計走后。
明月假裝現在才來,大聲的詢問起了蘭珍珠在哪。
張金花一聽是明月的聲音,讓蘭珍珠假裝難受,她快步走了去開門“明月姑娘,我們在這你快來看看,我家女兒傷得不輕”
明月大步走了過來“怎么了”
張金花張嘴吧啦吧啦的講了起來,講完拉著明月就往里走。
蘭珍珠假裝頭暈的晃動了下身體,張金花跑上前扶住了她“珍珠,珍珠,你怎么了”
“娘,我難受”
蘭珍珠捂著心口說道。
張金花看向明月說道“明月姑娘,是這樣的,先不是有壁虎爬進我女兒的衣服里了嗎結果它進去就抓我女兒,還咬它”
“什么”
明月驚訝的喊了出聲,隨即走了過來看。
看完。
明月皺眉說道“傷得這么厲害,還難受,該不會是中毒了吧我,我這就去稟報王妃。”
她說完拔腿就跑。
張金花不免有些慌亂“珍珠,這要是溫言叫來大夫給你看,會不會看出不是壁虎撓的、咬的呢”
“娘,鎮上的大夫都是男的,我怎么可能給他們看我的身體不管他們怎么說,怎么做,我們都咬死是那壁虎干的就成了。反正現在壁虎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們又不能問它,是不是它干的”
蘭珍珠第一次干這樣的事,也有些忐忑,但到底比張金花好些。
有了她這番話。
張金花淡定了許多。
沒多久。
不僅溫言他們來了,蘭河生他們也來了。
有蘭河生他們在。
張金花有底氣了許多。
一看到溫言,張金花就走上前說道“大丫,我們可是高高興興的來祝福你們孩子滿月的,哪成想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你看看,你看看,珍珠都傷成什么樣了”
“壁虎一般是不傷人的”
溫言張口說道。
江弄影附和道“的確是這樣。”
看他們倆一前一后的這么說,張金花瞪著他們道“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壁虎咬人、抓人,很奇怪嗎它慌不擇路,又怕受到傷害,這不就傷了我家女兒”
“江弄影等下你看看她的傷口是不是壁虎抓的,咬的”
君羨沉聲道。
讓他看
張金花咋呼的道“君王爺,我女兒可是黃花大閨女,豈能被不是她夫君的男子看你這真想得出來她可是傷在身上”
蘭河生他們也覺得過分了。
正欲說。
只見溫言白了張金花一眼說道“你想得還真是多,我家夫君可不是這意思,而是讓其他人將傷口畫下來,然后再讓我妹夫看怎么畫上都看不得,既然這樣,那你們自己找大夫看吧”
“可不是”
付云贊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