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給它叼著。
綠綠才讓他走。
有了草莓。
綠綠穿過小門,屁顛屁顛的叼著籃子,跑了去找溫小寶他們。
草莓是叼到了。
口水也流了不少。
溫小寶卻是感動得不行“綠綠,你真是太棒了”
“我家紅紅也可以”
“而且還沒口水”
君澈揚著下巴說道。
“是,是”
溫小寶沒有跟他辯解,把有口水的都給了綠綠,剩下的清洗出來他們自己吃。
冷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沒看到。
因為自家王爺也沒說不可以吃東西,不可以休息會兒再跑。
滿月酒雖過,但鑒于沒多久就要過年了,君羨便沒有在這時候走,打算過了年待著溫言他們一起走。
十二月初的時候。
付云都沒有月舞的消息,他決定回帝都等她。
他不信她過年都回家。
卻不想。
他前腳和王遠景離開云安鎮,后腳月舞就趕著一頭小毛爐來到了云安鎮。
月舞身穿一身男子粗布衣,貼著八字胡,臉涂的蠟黃不說,臉上還貼了幾顆大痣。別說是付云,就是她親爹娘來,怕是也不輕易認得出她。
確定付云走了。
月舞趕著小毛爐來到了玉溪村。
今年過年她不打算回家了,就在溫言家過。
她人不在玉溪村。
卻是知道溫言已經生了。
現在特別想看看她的孩子什么樣。
牽著小毛爐來到溫言家。
月舞砰砰砰敲起了他們家的門。
開門的人見家里又來了個陌生人,還是個男子,凝視著月舞問道“你是什么人,來這里找誰”
“我是溫言的老朋友”
月舞沉著嗓子說道。
自家東家的朋友
自家東家怎么可能有這樣的朋友
他都沒見過。
守門的人又問了月舞的名字“你說個名字吧,我好去稟報”
“你就說是老朋友好了。”
月舞想不到取什么名字,索性懶得取。
守門的人默了默讓月舞等著,還是去告訴了溫言。
君羨這時候正好上了茅房回來,聽聞有溫言的老朋友來找她,他跟她一起出去的。
大門打開。
月舞放開手里的韁繩就朝著溫言撲了來。
君羨皺眉正欲出手,溫言攔住了他“你別動手,這是月舞”
月舞
君羨打量一番著實沒認出來。
月舞高興的抱著溫言說道“言兒,你怎么認出我來的我這一路回來,付云的人都沒能認出我”
“這樣抱我的,除了你也沒誰了”
“而且你的身形現在還是跟之前一樣。”
溫言笑著說道。
在月舞松開她后,溫言問了起來“月舞,你到底怎么想的你現在是不喜歡付云了嗎怎么還躲著他”
“我開始是想一個人靜靜,后來是想想看看他的喜歡能持續多久,誰知道他還真的堅持了這么久。我倒也不是不喜歡了,只是覺得他的改變挺突兀的”
月舞拿溫言當好朋友,當然什么都跟她說了。
溫言點了下頭道“是有點突兀,要我肯定也這么想,不過這也不是沒可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