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楚慕懷囂張的話語一落下,外頭站著的幾個打手滿臉兇相地就要闖進來。趙然睨了幾人一眼,拔劍將人攔住,瞇眼警告他們。
楚慕懷好笑地將外頭站著的幾個人看了一眼,須臾回頭看向周季節,道“這是楚府,可不是你們幾人的周家,要撒野也得分對地方,你說呢周公子”
周季節看到被趙然一人攔住去路的自家打手,又恨又氣,直咬牙。
一群沒用的東西
正待周季節氣惱和自己同行的周季淮為何異常地安靜不說話,抬頭去瞧他,卻發現他的眼珠子直勾勾地黏在了楚婉身上,活像是被人家勾了魂。
“三弟。”周季節沉下臉喊了一聲,周季淮這才慌忙回神,看向周季節。
楚婉卻是微微一笑,端起茶盞淺飲了一口茶水。
“楚慕懷,我今日就在這里把話同你說明白,你傷了我周家的人,此事絕不可能善罷甘休。”周季節壓下眸底的陰郁,沉下臉來看著楚慕懷。
楚慕懷眉梢輕揚,身子松懶地倚著椅背,從始至終也不拿正眼看一眼周季節。
周季節見到楚慕懷這般不將自己自己放在眼里,惹得心底的怒火又往上竄了幾丈。他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里逼出幾句話來,“今天季明的事情你楚慕懷必須給我周家一個交代,否則就是鬧到圣上跟前我也不會讓你們楚家好過。”
聽著周季節威脅的話語,楚婉徐徐擱下杯盞,盞底觸到桌面,發出一聲輕響,惹得房間里的其他幾個人齊齊向她看來。
“既然周公子今日非要扯著這一事不放,那我也希望周家能給我們家一個交代。”
聽到楚婉說的話,周季節只覺得滑稽可笑,嘴角牽起冷冷的弧度。
開什么玩笑,這楚家的女子都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嗎
“周家既然有意與趙府結親,那為何又要在外敗壞趙家姑娘的名聲。”楚婉微笑著對上周季節不可置信的目光,繼續說道“這不過是其一,其二,我阿兄與趙家姐弟交好多年,聽不得周季明在外肆意敗壞初初的名聲,這才出手教訓。”
“然周公子的弟弟傷重乃至傷及手腕蓋因他妄想用短刃殺害我阿兄,阿兄迫不得已為求自保才扭傷他的胳膊,并非故意。”
說到底,不過是周季明他活該,好好地讓楚慕懷揍一頓這事不就完了,非要沒事找罪受。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周季節咬牙切齒地盯著楚婉,“我弟弟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話雖如此,可周季節的雙手卻死死掐著椅子扶手,眸底暗流涌動。
楚婉不著痕跡地掃了眼周季節的小動作,微微笑著開口道“周季明有沒有蓄意想殺害我阿兄,周公子眼下去酒肆叫個在場目睹的人來問問不就清楚了嗎。”
周季節瞇著眼睛,雙眸陰狠地盯著楚婉,半晌沒有說話。
“呵,伶牙俐齒。”周季節冷笑一聲,“誰不知你是想護著自己的兄長,說的倒是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