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卡西亞指了指自己，“什么特性？”
“哼哼……”葉捷琳凸顯得意的高興，“那就是其他人口中的你，肯定不是真正的你啊。黑市情報商就是最好的證明，然后連帶著在聯盟中，也變成相同的狀態了。都是失真的信息，與你一點也對不上。”
“嗯，主要原因上，應該是和我接觸的人，在某個時間后，就越來越少了。或者有接觸過我，但大部分都不能開口說話了。”
葉捷琳一副明白的樣子，“那現在的你，用嘉比里做基礎，相當于多少個她啊？”
“這樣有些不禮貌。”卡西亞咂咂嘴巴，“不過要去做比較，嘉比里小姐作為比較基礎的話……”卡西亞盯著葉捷琳，“真地要有一個答案，就是沒有數量。”
“沒有數量？”
“手術高階段之后，實力上的差距有些不遵從規律了。尤其是到了極限領域，以及成為真正的第二類生命體后，不考慮相同的生命體，其他階段的手術者，對于他們而言，其存在和空氣沒有區別。”
葉捷琳的眼中多出思考神色，但并沒有真正接觸過高階段手術者間的戰斗，所以并不能想象。她清楚的，唯有聯盟內部的報告，以及數年前，圣皇廳總部被劈開的那一劍而已。
“啊，你已經去到這種地步了嗎？”葉捷琳失落著感嘆，“還以為可以靠嘉比里具體化。那么，我在你這里，是不是也是空氣一樣啊？”
“怎么會！”有信號提醒卡西亞，“只是一個比喻而已！”
“我不是空氣，那你現在才來找我！”葉捷琳開口，話題的變化讓卡西亞張開嘴巴，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這樣的情況，和空氣有什么區別嗎？”
“……”卡西亞知道不能去模擬葉捷琳的想法，但心中還是有一種僥幸在，認為自己多少能猜到一些吧。可此刻的事實告訴他，自己過后還是不要有任何僥幸心理。
“他們說，你很受女性的歡迎。”
“……”卡西亞無奈，“我的身體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馬諾馬呆著，當做一個血液源頭，哪里也去不成；然后精神體又在極深的地底深處……”
這時，卻是葉捷琳的手按了過來，搭在卡西亞的嘴上，“知道了，知道了。”說著，她的手環抱過去，將卡西亞抱住，頭靠在其肩頭，“多么希望這樣的時間能多幾天。現在感覺一天會很漫長，但過后，肯定又會抱怨一天為什么會這么短……”
“你說，如果我們不是出生在此時代，會不會很幸運。”
“如果是那樣，在帝國境內數不盡的圣堂和工廠里，你大概找不到身為圣使或是工程師的我。”
“換個地方？”葉捷琳突然抬起頭，盯著卡西亞說，一臉狡黠的笑，“燈光有些刺眼。”
“也不是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