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的林凡耀,鉆出自己小帳篷,給昨晚的篝火添了點柴火。
煮了壺咖啡,再配上點干面包和蔬菜罐頭。
就當是今天的早餐了。
來到西部世界后,除了衛生他最頭疼的就是飲食了。
盡管他有個廚藝專長,可是沒工具沒調料的他,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
還好他的口舌之欲不強烈,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
吃完了早餐,把帳篷行李都收了起來,他準備去找第四個目標唐恩斯聊聊了。
唐恩斯家在一片樹林中,屋子周圍開墾出了幾塊農田。
到的時間較早,屋外空無一人,大門也緊閉著。
將元寶拴在樹上,喂了根胡蘿卜,讓它安靜的待在原地。
來到大門口,林凡耀大聲喊道:“唐恩斯先生在嗎?”
屋里邊唐恩斯一家人正用早餐。
聽到外邊有人后,唐恩斯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似乎想到了什么,驚慌失措的對著他妻子和兒子說道:“你們趕緊去地下室躲起來,我沒叫你們別出來。”
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動彈。
唐恩斯拉起地板上的暗門,一邊催促兩人一邊安慰。
“快進去,放心不會有事,等人走了你們再出來。”
說完硬將兩人關了進去。
這時屋外的林凡耀又大聲問他在不在,唐恩斯急急忙忙回了一聲。
快步走到門前打開,發現外邊站著一位華夏人。
唐恩斯有點意外,只見對方一身干練的牛仔裝束,頭戴著黑色牛仔帽,腰間配著金銀色各一把的左輪,一看就經常保養使用。
這讓唐恩斯心中一凝,來的果然是位不速之客。
林凡耀見唐恩斯打開門后,卻沉默著不說的話,于是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問。
“你好,唐恩斯先生,我是施特勞斯先生的朋友,你應該清楚我的來意吧?”
唐恩斯露出既害怕又痛苦的神色,但是支支吾吾的沒有說話。
沒有理會唐恩斯的反應,林凡耀繼續說道。
“除了那筆債務的事情外,我還有件事情是專門來向唐恩斯先生來道謝的。”
唐恩斯感到很疑惑,兩人第一次見面,他從沒見過對方,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向他道謝,于是他一臉疑問的看向林凡耀。
“向我道謝?”
“沒錯,你還記得前天你在瓦倫丁時,阻止的那場爭斗嗎?”
“還記得,是湯米和一位很厲害的外鄉人,怎么了?”
“那個很厲害的外鄉人是我的朋友,幸虧你在關鍵時候阻止了他,要不然他說不定會把湯米打死,那最后可就麻煩了,納爾森警長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林凡耀摘下帽子鞠躬行了個禮。
“非常感謝。”
唐恩斯很驚訝的搖了搖手說不用。
“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就這么死掉,上帝告誡世人,生命需要所有人去珍惜,你的朋友當時是被憤怒控制,那并不是他的本意。”
唐恩斯除了是位農夫以外,還是瓦倫丁為數不多的農場牧師,作為一位虔誠的信徒,多年來被大家信任后推舉出來的,不算是教會的正職牧師,瓦倫丁的小教堂也沒有資格。
因此平日里的禮拜儀式,都是由唐恩斯來組織。
那天也正是禮拜日,上午的禮拜結束后,幾位信徒拉著他要聊聊,本來他是不想去的。
可是想到自己身患絕癥,時日已經不多,最后便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