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彎腰將對方扶起來，而且還不斷的道著歉。
林凡耀把整個過程都看清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個意外的小插曲而已。
不過那位客人的法式口音，讓他聽起來感覺很有趣。
于是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對方幾眼，結果卻越看越覺得對方的樣子有點眼熟。
法國人與侍應生之間的插曲很快結束了。
畢竟不是什么大問題，而且雙方的態度都很友好。
侍應生過來結完賬后，林凡耀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坐在位置上回憶了起來。
他總覺得剛剛的法國人有點熟悉，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于是林凡耀想等著法國人回來后，再多觀察一會兒，看看能不能回想起來。
沒一會兒，法國人就從洗手間回來坐下了。
他正好是面對著法國人，之前沒注意到對方，是因為他和霍布斯談事情很專注。
法國人坐下后對著他的女伴說了句話，林凡耀想辦法靠近了點偷聽到了。
“斯密斯夫人，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因為看不見法國人的女伴什么樣子，林凡耀只能依稀聽見一個很輕的聲音。
“我還沒想好，畢竟這可是很丟人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就完了。”
聽聲音應該是一位中年女士，而且被稱作斯密斯夫人的話，也就是說兩人并不是夫妻。
聽到斯密斯夫人的回答后，法國人顯得有點急切的樣子。
“這是藝術，為藝術獻身可不丟人，就算被人知道，也只會羨慕你追求藝術的勇氣。”
“但你可是男人，要是女人的話，我肯定就沒問題。”
“你弄錯了，我是女人的話是沒顧慮了，但要知道只有男人才能畫出最美麗的女人。”
“我知道，但我還是有點擔心，擔心···”
“擔心什么？擔心你的丈夫知道了？那又怎么樣，這是你的權利，你只是想將最美麗的自己留在畫布上，這有什么錯？也沒人能夠阻止你，難道你想等年老之后再后悔，可那時候你的美麗已經不在了，而瑪莉蒂斯卻能看著她最美麗的模樣，而你只能面對鏡子里滿臉皺紋的自己哭泣，你想體驗那種感覺嗎？”
“什么？你剛剛說瑪莉蒂斯，她答應你了嗎？真是瘋了。”
“呃，我應該保守這個秘密的，但我認為斯密斯夫人你的魅力更加值得畫出來。”
“哼，那個婊子怎么跟我比，就她那模樣也好意思為藝術獻身，簡直可笑。”
“但她為藝術獻身的決心，卻很讓人佩服，而斯密斯夫人你···”
“既然瑪莉蒂斯都做到了，我當然也可以，你回去等消息，我有事先走了。”
聽完這一番對話后，林凡耀可算是長見識了，法國人忽悠女人的能力，跟他們耍流氓的能力比起來不相上下。這位法國人打著藝術的幌子，忽悠良家婦女畫私房畫，實在是人佩服。
而且林凡耀也已經想起了這個法國人是誰了。
一個家叫做查爾斯·沙奈特的法國流氓畫家，原劇情中他應該是在不久之后，巧合的認識了亞瑟，兩人算是成為了朋友，后來他惹到了麻煩之后，還是亞瑟幫他從圣丹尼斯逃走的。
至于什么麻煩就不用說了，剛剛他已經聽到了查爾斯作死的全過程。
忽悠一位結婚的女士去畫私房畫，而且還是背著對方的丈夫，那位丈夫能忍受。
更關鍵的是，他記得查爾斯后來為了出名，把自己畫得所有私房畫拿出來做了個畫展，還邀請了這些女人和她們的丈夫一塊來欣賞，這種瘋狂作死的行為，徹底惹怒了整個圣丹尼斯的上等階層，逼得查爾斯最后不得不穿女裝喬裝逃跑。
這就是女裝大佬啊！
但話說回來，林凡耀偷聽完后，也不得不佩服這家伙的忽悠女人的能力。
也讓林凡耀突然想到了一種新的宣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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