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古梧桐眉頭一皺,直接開口說道“但是漁人村的村民現在都住在這些別墅里,而這些別墅距離漁人村的舊址可是很遠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從漁人村的舊址是看不到這些別墅,所以以此反推,就會那些漁人村的村民們躲在暗處偷偷觀察我們,也無法看到我們在漁人村舊址的動態。”
而熊貓豬則是跟宮古梧桐給剛上了,笑著說道“話不可能這么說,雖然這些漁人村的村民們不會離開別墅繼續監視我們,但是這并不代表著這些漁人村的村民們在發現我們有意要前往漁人村舊址的時候,不會通知松井一郎來找我們,所以我倒是覺得在下午的時候去漁人村舊址是最合適的時間,因為那時候漁人村的村民們都上到明面來了,而且我下午也仔細觀察了一下,那些村民也都是在會在村子里進行活動,只要我們來一波反監視,專門留下一兩個人來監視這些村民的動態就可以有備無患了。”
宮古梧桐與熊貓豬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讓劉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話了。
不過劉星也意識到宮古梧桐與熊貓豬對話中的火藥味越來越濃,趕忙開口勸說道“大家說的都有幾分道理,不過有一句話不是說,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們還是等會兒先派一個人在漁人村里查探一番。”
在劉星等人的努力下,此事揭過。
“對了,我覺得松井一郎可能的住處,要么是在地下,要么就是在漁人村的舊址了,不過我個人來說還是偏向于松井一郎住在漁人村的舊址,畢竟之后多戈艾格與松井結衣舉行婚禮,肯定是會經過松井一郎的住處,而在別墅區里又沒有見過松井一郎的住處,所以我想松井一郎應該還住在漁人村的舊址,宮古梧桐之前不是看到漁人村舊址里還有人活動的痕跡嗎”張景旭重新起了一個頭。
劉星眉頭一挑,張景旭的這個想法的確很有道理,畢竟漁人村所在的這座小島并不大,而且根據宮古梧桐的說法,他已經圍繞著漁人村走了大半圈,都沒有看到疑似松井一郎住處的建筑,所以除非松井一郎真的住在地下,否則松井一郎也就只能住在漁人村的舊址了。
不過話說回來,劉星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松井一郎是不是住在漁人村祠堂里的
畢竟漁人村的祠堂已經改造成了海洋真神宗的教堂,那么作為漁人村分部的最高負責人,松井一郎住在漁人村的祠堂里也沒有什么問題。
所以,劉星連忙開口說道“這么說來,松井一郎還有可能就住在漁人村的祠堂里,而且我們之前觸發的那個支線任務,不是要求我們進入漁人村的祠堂里,之前我還以為漁人村的祠堂里可能有什么機關陷阱,亦或是有神話生物坐鎮,但是現在想來,如果松井一郎住在漁人村的祠堂里,那么我們貿然進入漁人村的祠堂,很有可能就會直接撞上松井一郎了。”
劉星的一席話讓在場的眾人鴉雀無聲,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最后,還是劉星的鐵桿盟友尹恩站了出來,開口說道“我覺得劉星說的很對,松井一郎作為海洋真神宗的傳教人員,住在漁人村的祠堂里沒有任何問題,而且漁人村的祠堂既然被松井一郎稱為禁地,那么漁人村的祠堂里應該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秘密,所以松井一郎肯定會選擇讓自己親自來進行守護這些秘密的。”
張景旭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的確如此,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接下來可就難辦了,就算劉星通過穿墻術進入漁人村的祠堂,那么也很容易會被松井一郎給發現,而如果劉星被發現,那么除非劉星你吉星高照,通過一個極難的說服或者快速交談,亦或是直接出手殺死松井一郎,否則劉星你就只能撕卡了。”
“這么說來,穿墻術如果失敗的話,那么我頭痛掉h都是小事情,萬一讓松井一郎聽到了動靜,那么我就真的要涼涼了。”劉星忍不住開口吐槽道。
一旁的宮古梧桐這時也拍了拍劉星的肩膀,笑著說道“那可不一定哦,以松井一郎這種秘密教會狂信徒的手段,劉星你可不會那么輕易的狗帶哦。”
劉星眉頭一挑,宮古梧桐說的很對,因為劉星從“渡邊流星”的記憶里看到過,拜黃衣教以前就專門設立過一個特別部門,這個特別部門的成員都是拜黃衣教的狂信徒,專門負責處理那些對拜黃衣教不利的個人,其中包括了一些背叛拜黃衣教的信徒,暗中調查拜黃衣教的有心人等等,至于特別部門處理的手段,那就真的只能用“多種多樣,難以想象”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