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沒什么好辯解。畢竟一開始我們抱著個人目接近雙方。”
他意有所指,“現在,我向你保證,子彈只有一顆。”
夏油杰在追查特制子彈途中遇到了「庫洛洛」,又追查了一個月,線索遺憾斷了。
子彈由「五條悟」親手放入夏油杰掌心,而這是「庫洛洛」留下餌。
“天元不是唯一一個活過千年人。”月見里菻頓了一會兒,開口第一句話就顛覆了夏油杰世界觀。
“史上最惡術師本體,身為特級術師之一,他目很簡單、你已聽過無數次了令天元失控,推動全人類強制同化以實現咒術最優化。”
“最惡術師”夏油杰聯想到御三家臭名昭著邪惡術師,不自覺喃喃道“加茂憲倫”
“加茂憲倫只是他一個軀殼。”月見里菻指了指自己大腦,“小心腦袋有縫合線人。”
“恐怕只有天元才清楚他生得術式。據情報猜測,他至少能保證自己意識完全入侵并控制他人。”
夏油杰捏緊了陶瓷茶杯,熱度一點一點傳入他掌心,燙出一片紅印。
“他滲透了高層、詛咒師、甚至盤星教”他猛然意識到。
“他不是唯二存活千年東西,剩下那個算不上人,但遲早登臺,成為不可忽視一股勢力。”月見里菻換了個詞形容兩面宿儺。
聽到黑發男人話,夏油杰隱約有了猜測
他暗自梳理信息。
不僅咒術界上上下下不是鐵板一塊,更甚者一眼望去木桶皆短板。
夏油杰知道唯一長板只剩下東京高專。
介于五條悟特地從京都輾轉到東京,加之御三家子弟集中于京都專校,他無法判定京都高專純粹性。
“詛咒之王,兩面宿儺。”月見里菻話音落下一剎,夏油杰失手捏碎茶杯,熱茶順著桌腳滴下。
“他能復活”夏油杰擰著眉,在心底將收集手指提上日程。
兩面宿儺千年前創造地獄,咒術界無人不知。
竭盡全天下咒術師之力才堪堪封印一個詛咒,滑天下之大稽。
詛咒當道、生靈涂炭時代,哪怕再惡毒人都不想在現代世界重演。
“不是復活,通過一個完美容器,使部分兩面宿儺受肉,恢復意識。
完成體詛咒之王完全有能力跳出棋盤,成為下棋一員。羂索不至于給自己挖坑。”月見里菻解釋。
夏油杰一下子回想起加茂憲倫,他因人體實驗成為加茂家污點。
“加茂憲倫死后再無相似案例,是否意味著完美容器已經出生”他聲音有些艱澀。
“恐怕如此。”月見里菻嘆了口氣,從懷里掏出一柄咒具交給他,“高專受高層牽制程度遠比想象更嚴重,短時間內暫且不能讓五條悟知道。”
夏油杰接過咒具,等待他解釋,“未來悟知道,對嗎”
他能想象如果沒有面前人打破他理想國,自己又會走上哪條路
更多悲劇無法挽回,所以悟回到了過去。
月見里菻點了點頭,繼續容器話題,“你知道九相圖嗎我猜測”
“他們是失敗實驗品。”夏油杰跟上他思路。
“九相圖不失為尋找容器突破渠道,雙生子往往存在某種感應,也許他們能感應到容器存在。
如果那孩子不得不踏上腥風血雨道路,至少我們能為他探明前路。”
月見里菻垂下眼,虎杖悠仁作為一個實驗體如果可以,他想盡可能將對方帶離咒術界。
“至于這把特級咒具,名叫天逆鉾,效果為打破一切術式。
不遠將來,五條悟會有用上它一天。到時候,還請你給那兩個自大家伙好好上一課。”
月見里菻眉眼柔和,沒有說下去。
“我明白了。”夏油杰輕笑了一聲,無法反駁黑發男人對五條悟定位。
從對方口中,他隱隱窺見棋盤一角,他開始期待未來。
“歷史車輪一定會轉向。”月見里菻起身告辭。
“對了,你和五條悟見過了嗎”離開前,他回頭問道。
“偶爾讓我做個膽小鬼吧。”夏油杰苦笑了一下,“再次相見時候,他就能明白一切了。”
第一日,咒術高層宣判,掌握偽裝術式邪惡術師,伙同東京都立高等專校二年生夏油杰,一同殺死平民數十并叛逃。
處以極刑,即刻執行。
第二日,夜蛾正道收到上層命令,指定二年生五條悟為執行人。
同一天,五條悟在課桌里發現五條家主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