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嘴唇即將接觸的剎那,“咳”,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咳嗽聲。
吳缺猛然抬頭,下意識伸手捂向自己的屁股還好,沒有飛腿,屁股也沒有開花
被這聲咳嗽嚇了一大跳之后,吳缺的腦袋,總算又恢復了思考能力千語一會說冷,一會說熱,神情又十分古怪,難道是中了毒
到底是誰給千語下的毒張雪主之前惱怒的面容從吳缺腦海中一閃而過,吳缺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望向房門。
想了想,吳缺用力分開千語雙手,起身穿好衣服,又從袋子里掏出黑蛇淚,按在千語嘴邊。
千語神色焦躁,腦袋不住晃動,一只手抓住吳缺手腕,吐氣如蘭,喃喃說道“熱,熱”
說著說著,千語另一只手突然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酮體再現。
吳缺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奔潰了,無比艱難地別過臉去,不敢再看,伸手想要抓住被子給千語重新蓋上。
慌亂中,吳缺顫抖的右手突然碰到一片滾燙而柔軟的肌膚,嚇得飛快縮了回來。
深深呼吸,再次伸手,吳缺終于抓到了被子,重新給千語蓋好。
這時他左手按在千語嘴邊的黑蛇淚,已經被一層粉紅的霧氣包裹千語臉上的潮紅,漸漸退卻,也不再喊熱,慢慢安靜下來。
原來真是中了毒
吳缺拿起黑蛇淚,張嘴輕輕一吹,吹散粉紅霧氣。
千語慢慢睜開雙眼,突然發現一個人影坐在自己床沿上,于是說道“小美,是你嗎今晚怎么這么熱我口好渴,你能不能給我倒杯水。”
吳缺趕緊起身,準備給千語倒水。
千語見吳缺站起來后,身材高大,哪里是小美,明明是一個魁梧男子,頓時大驚失色,趕緊伸手一摸自己身體。
“啊”千語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
吳缺嚇得手足無措,慌亂之下,身子一躍,“嘩啦”,破窗而出,倉皇逃躥。
“哐當哐當”各間客房里的人紛紛起身,開門察看。
吳缺惶惶如喪家之犬,在月色下埋頭亂跑。
“嘩嘩”舒緩的湖水拍岸聲不斷傳來。
吳缺一抬頭,發現自己已經跑到了湖邊。
雖然夜色已經很濃,在湖邊吹風觀湖的人依舊不少。
吳缺慢下腳步,裝作觀湖的雅人,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
前面湖邊有一顆大樹,吳缺走到大樹腳下,面朝古鑰湖,背靠大樹,慢慢坐在地上。
拍拍胸口,吳缺長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好險,差點屁股開花”
大樹另一側地上也坐著一個觀湖的人,聽到吳缺的自言自語,那人突然插嘴說道“我說新郎,良宵苦短,你怎么不陪新娘,反而跑到這里來吹冷風”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吳缺氣得七竅生煙,猛然起身,指著樹下寂寥的人影,憤怒說道“雪兒,你、你”
張雪主坐在樹下,靜靜望著湖面,幽幽說道“我怎么啦對我給你找的新娘不滿意嗎”
吳缺腦子一片混亂,張著大嘴,呼呼喘氣“我、我不是”
“哦,不是對新娘不滿意啊那是新娘對你不滿意到底做錯了什么,差點被她踢得屁股開花來來來,說來給姐姐聽聽,讓姐姐也學習學習。”張雪主轉頭瞥了吳缺一眼,笑咪咪地說道。
吳缺見到張雪主這幸災樂禍的笑容,無比郁悶地說道“你都在窗外學習大半夜了,還沒學夠嗎”
張雪主一愣“誰在窗外學習了大半夜你們那個、那個洞房,有什么好學習的”
吳缺也有點驚訝了“咦,難道剛才窗外咳嗽的人,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