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們頓時議論紛紛,側目觀望,一個個等著看好戲。
賭輸了靈器的人,也許能拿出一個備用靈器參加明天的靈器大比,但比賽成績,就肯定會受影響了。
據說,在通過靈器大比獲得參加天地洪爐大煉秘法考核的十個人中,最多只會有一個人能獲得這煉秘;而參加煉秘考核的先后順序,就是靈器大比的成績排名。
任青龍帶著大家來到大堂正中一張桌子前,長長的桌子上面,只擺著一個樣式古樸的暗紅色九足小鼎。
這張桌子周圍本來圍了一群人,他們見任青龍等人過來,紛紛收起桌上的東西,退到一旁。
任青龍伸手指著桌上的小鼎,對任飛云等人大聲說道“賭器規則極為簡單,就是猜這個謎火鼎下一次冒出的火苗顏色。”
就在任青龍說話間,“嘭”地一聲,一條細細的綠色火苗,從小鼎上面正中的小孔中冉冉升起,閃爍了幾個呼吸,又慢慢熄滅。
吳缺這才發現這長桌子上面,一個畫了九個方形區域,每個區域的顏色都不一樣。
想不到竟然是一個這樣奇特的賭器方法,吳缺盯著桌上的謎火鼎仔細觀察,發現小鼎上面刻滿了極為復雜的紋路,同時又有無數個極細極細的小孔,貫通了鼎腹和鼎壁。
張雪盯著這小鼎看了半晌,突然湊到吳缺耳邊,小聲說道“這個謎火鼎很古怪,我看不透。”
吳缺頓時心里一驚,開始有點后悔了因為他本來就指望著依靠張雪的預言能力,幫他贏了這賭局,沒想到張雪竟然說她看不透。
任飛云和任天梧也緊緊盯著這謎火鼎,想要發現它到底有什么奧秘。
任青龍毫不著急,任憑吳缺他們研究謎火鼎。
就在吳缺等人打量小鼎的時候,又分別有黃色、藍色、綠色火苗從小鼎中升起。
“怎么樣,我這謎火鼎的賭桌,是不是夠公平”任青龍望著任飛云,得意說道。
“這謎火鼎以小先天陣法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化為火苗;由于周圍的天地靈氣時刻在變化,難以捉摸,因此這火苗的顏色也隨機變化。這是一個公平的賭局。”任飛云觀察再三,如實說道。
后面的海生聽任飛云這么說,面色大變,伸手指著任青龍大聲嚷嚷“不絕對不可能是公平的如果真是公平的話,那他為什么次次都能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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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使詐出千,騙了我的如意靈器。”年輕人兀自不服,一邊嚷著,一邊跨進青龍客棧。
“海生,算了,算了,我們回去再煉制一個如意靈器就行了。”一個天英族裝束的女子從客棧里急沖沖地走出來,一把拉住這年輕人。
海生用力甩開這女子,大聲嚷道“重新煉制明天的靈器大比怎么辦不行,我得拿回我們的靈器。”
說著,海生身子一晃,沖進客棧大門。
客棧內金光一閃,海生再次臨空倒飛而回;一個高大人影手持一條金燦燦的棍子,頂住海生胸膛,將他硬生生頂了出來。
鮮血從海生胸膛滲了出來,他鼓著眼睛盯著身前那方臉高鼻、手持金棍的男子,一言不發。
“遮天傘”幻影伸手指著男子手中的金棍,驚訝叫道。
任飛云朝那手持金棍的男子拱手說道“青龍賢孫,好久不見。”
任青龍掃了任飛云等人一眼,勉強點了點頭,突然抬腿,一腳將海生踢飛,冷然說道“輸不起,就不要來賭。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任青龍一邊說著,轉身大步朝客棧內走去。
海生的伴爐急忙奔出,接住海生。
海生手捂胸口,恨恨地望著任青龍的背影。
“喂,請問,你們是怎么賭的”一旁的吳缺突然招手喊道。
任青龍腳步一頓,轉身望著吳缺,上下打量,大聲問道“怎么,你也想賭有厲害的如意靈器嗎”
“有”吳缺伸手一晃,手中出現一把黝黑的長弓。
這把長弓,是吳缺從任飛云那里挑選的三件靈器之一,暫時作為自己的如意靈器。
任青龍望著吳缺手中的黝黑長弓,仔細打量了幾眼,不屑說道“六品靈器粗胚煉制的如意靈器,也想和我賭”
吳缺見任青龍眼光犀利,心里也略微有點吃驚,于是問道“那什么樣的如意靈器才有和你賭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