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沉浮緩了緩,又說道“逐出神爐門。”
逐出神爐門
任飛云和任天梧等人頓時神色大變,全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任飛云更是以頭磕地,泣聲喊道“老祖”
任長耳望著跪在地上的任飛云,嘆了口氣,抬頭望天,不再言語,看來是默認任沉浮的處罰決定了。
任沉浮見狀,轉身面對跪在地上的遠望城眾人,大聲說道“從今天起,爾等”
“等等”有人大聲打斷了任沉浮的話。
大家轉頭一看,原來是吳缺。
“咦,你什么時候出來了”任長耳見到吳缺,驚訝問道。
吳缺朝任長耳招了招手,說道“長耳,那頭血獬所化的金角神牛,不是遠望城的。”
“不是遠望城的那它是從哪里來的”任長耳望著吳缺,冷然問道。
“那頭金角神牛,是我在去遠望城的路上碰到了。我看它是一頭無主的金角神牛,所以就騎著它去了遠望城,然后又騎著它來到了神爐大殿。沒想到這頭半路撿的金角神牛,卻是一頭血獬。”吳缺隨便撒了個謊,想要幫任飛云等人開脫。
“哼,即便是你騎的,你也是代表遠望城來參見這個靈器大比的。”旁邊一直沒吭聲的任飛翔突然插話。
吳缺只得再對任長耳說道“我從天英族圣城而來,受我們圣主吳巨所托,本來就要來神爐大殿見你。代表遠望城參加你們的靈器大比,是我一時好奇,自己提出參加的,和遠望城沒有干系。”
“老祖,照這么說,飛云他確實情有可原。”任起落大聲說道。
任長耳望望吳缺,又望望任起落,然后對任沉浮說道“沉浮,既然這樣,你再看看吧。”
任沉浮點了點頭,大聲說道“根據天英族吳缺所述,任飛云等,不用逐出神爐門,但是失察之責,依舊難免,現罰收回遠望城城主令,即刻遷往望海鎮居住修行。”
望海鎮,是遠望城靠海的一個小鎮。
任飛云大聲說道“謝老祖和掌門開恩。”
然后任飛云從懷里掏出遠望城的城主令牌,高舉過頭。
任飛翔大步走到任飛云跟前,一把抓過令牌,然后回到任沉浮身旁,將令牌遞給任沉浮。
任沉浮結果令牌,望著吳缺,大聲說道“老祖,這天英族小子,屢次沖撞于你,現在又帶血獬搶走了我們的天地洪爐畫卷和青鸞,該當如何處置”
任長耳望著吳缺,說道“他是天英族派來的使者,待我問過天英族情況再說。”
任飛翔突然再次說道“老祖,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什么話”任長耳疑惑地望著任飛翔。
任飛翔湊到任長耳的長耳旁,悄悄說了幾句。
任長耳面色突然大變,猛然轉頭望向吳缺,目光如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