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彈窗平手寒石和任沉浮竟然打了個平手。
任長耳和七彩獬王目光停留在場中人獬身上,全都沒有吭聲既然誰都沒贏,那漫天神拂的歸宿,只能按照現在的情況,依舊留在神爐門手中。
就在大家愣神的當口,一個人影突然從神爐門這邊縱身而起,沖向場地中央。
吳缺望向這人影,發現是手持神拂的任飛翔。
任長耳見任飛翔手持神拂沖出,連忙招手喊道“飛翔,回來,你實力不夠。第二戰讓你二爺爺出戰。”
任飛翔對任長耳的呼喚沖耳不聞,轉瞬之間,已經落在場地中央。
任長耳和任盈仄等人,全都急得只跺腳,可是又無可奈何既然任飛翔已經入場,那就只能讓他代表神爐門進行第二場單挑。
好在任飛翔雖然實力不如任贏仄,但是他對漫天神拂的控制,卻在任贏仄之上,由他出場,也不見得就一定比任贏仄弱。
況且任飛翔作為神爐門掌門的候任者,在神爐門掌門任沉浮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挺身而出,其實也是應有之舉。
一頭黃角血獬在獬王旁邊仰頭怒吼,然后飛身沖向場地,一路帶著“轟隆”巨響,落在任飛翔面前不遠處。
任飛翔右手一甩,手中神拂一閃,射向黃角血獬。
黃角血獬晃動它一支毛茸茸的手臂,隨手一抓,將神拂一把抓住。
怎么回事怎么任飛翔的神拂這么容易就被這頭血獬抓住了任長耳等人全都愕然。
“哈哈哈哈”黃角血獬仰頭大笑,奇特的笑聲直刺大家識海,讓人不寒而栗。
“飛翔,怎么回事”任長耳厲聲大喝。
任飛翔沒有回頭,沉默片刻,待黃角血獬笑聲稍歇,方才大聲答道“稟告老祖,青龍在來血嶺的路上,不幸在山海上中了血獬的埋伏,落入血獬之手。如果今天太陽落山之前,我若不能將神拂送給它們,那青龍就會慘遭它們的毒手。”
任長耳頓時又驚又怒,渾身顫抖,伸手指著場中任飛翔的背影,吃吃說道“你、你”
任青龍是神爐門的希望所在,以神拂換任青龍,雖然讓所有神爐門的人驚怒,可是事已至此,任長耳也沒法再指責任飛翔。
任贏仄和吳缺幾個,原本覺得場地中間這頭黃角血獬十分面熟,現在聽任飛翔這么一說,頓時恍然大悟這頭黃角血獬,正是他們在山海上碰到的那幾頭血獬中的一頭。
想來是這頭血獬待吳缺他們走后,伏擊了任飛翔一行,然后挾持了青龍和張雪他們,又通過血嶺群峰某處回到了血獬營地。
“雪兒呢,她怎樣了”吳缺回過神來,連忙大聲問道。
“也被它們抓走了。”任飛翔悶聲說道。
七彩獬王也得意地仰頭哈哈大笑,鋼鐵手臂一揮,一個人影被它隨手拋出,飛向場內。
吳缺抬眼望去,發現這被獬王拋出的人影,正是任青龍;血獬雖然嗜血暴力,卻十分驕傲守信,現在得到漫天神拂,也就依言釋放了任青龍。
任青龍在空中翻滾怪叫,然后“噗通”一聲,重重摔在東邊場內。
他狼狽地爬起來,一抬頭,看到場中的任飛翔,頓時大喜,高聲喊道“爺爺救我”
任飛翔默然望著他,一聲不吭。
任青龍見任飛翔神色似乎不對,再略一抬頭,猛然看到血嶺西邊峰上的任長耳,一邊招手,一邊提高聲音喊道“老祖,我是青龍,老祖救我”
任飛翔朝任青龍無力的擺了擺手,說道“青龍,別喊了,過來吧。”
任青龍疑惑地回頭張望,見身后的血獬似乎都沒有出手的意思,于是拔腿就跑,朝血嶺西峰急速沖來。
待任青龍沖過自己身旁,任飛翔默然轉身,慢慢回到場地西邊,從懷里掏出幾顆藥丸,塞到任沉浮嘴里,然后抱著他奔回西峰。
手持神拂的黃角血獬,也彎腰扛起山丘般的血獬寒石,回到血獬陣地,將漫天神拂交給七彩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