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能量出現的一剎那,左風的眼皮就猛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好像一個昏迷很久的人就要醒來,可最終依舊未能睜開眼來。
當這能量產生的時候,左風的意識也就漸漸有了恢復的跡象。左風此時的意識非常模糊如剛剛降臨到這世界時一般,好像還在似夢似幻之中游走著,又好像現實和夢境在此時開始了慢慢重合了一般。他并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記憶也是渾渾噩噩的無法縷出一點頭緒。
直覺告訴左風此時不可強行打破目前的狀態,如果一旦從現在這種狀態中強行退出,可能自己就算恢復意識也會留下終生的弊端。究竟這弊端會是什么,左風自己也一點不清楚,這種感覺類似警兆般的存在,讓得左風不敢跨躍那并不存在的警戒線,所以他只有任由這種狀態自由發展下去。
左風的感覺一點也沒有錯,若他現在強行退出這種狀態,他那剛剛恢復的一絲意識恐怕就算不立刻消散,也會受到嚴重的創傷,那后果就算不是變做白癡也不會相差太遠。
在左風完全放棄了對意識的掌控之時,距離這靜室幾十丈外的一個亭子中,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正在對著夜空微微嘆了口氣,這老者正是白天出手對付王總管的天叔,此時的天叔還是在為了沒及早出手將那名叫左風的少年給救下來而深深自責。
在看到那少年的修為和天賦之后,天叔也從心底升起了愛才之心,如果能籠絡到城主麾下,將來對城主的發展大計也會有很大幫助。
可就因為自己當時那么一瞬間的愣神,就讓這大好人才成了現在這副活死人的模樣,心中既有對左風的惋惜也有著一絲不甘。所以當時暴怒出手自己也是幾乎用上了八成力道,這在平時一向行事沉穩的天叔身上幾乎是不會發生。
天叔再次嘆口氣,端起面前石桌上的一杯酒,緩緩的舉到嘴邊剛剛準備一飲而盡,卻就如被定身一般僵在那里,由于剛剛舉起酒杯的動作過猛,那酒水也從杯中漾出散了老者一身。
酒水將老者雪白的長袍弄上了一大片酒漬,他卻恍如不覺般猛地扭過頭去。因為就在剛剛他感到一絲細微的波動傳來,而此時也正是左風念海內那消散的意識重新凝聚的一剎。
這細微的波動可能其他人很難察覺,但天叔此時距那幾座靜室只有十幾丈遠,雖然只是一剎但這波動還是無法逃過天叔那敏銳的靈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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