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左天添診脈的老者,正是當日給左風看過傷勢的嚴老。老者檢查半晌后,緩緩收回診脈的手,表情凝重的猶如要滴下水一般。
不甘心的再次伸出二指搭在天添手腕處,半刻鐘后老者一臉迷茫的將手收回,有些猶豫的回頭看著天叔說道。
“這孩子并未有什么病,也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
聽了他的話天叔和安雅都是微微錯愕,再次看向一臉痛苦,渾身發紅略有些腫脹的天添,天叔忍不住說道“嚴老,您不會看錯了吧,怎么”
嚴老有些不悅的瞪了天叔一眼,并未等他說完就開口道“老天,你對醫道也有些了解,這孩子體內的經脈臟腑并未有什么異狀,只是經脈之中靈氣太多。堆積在一處無法宣泄,可這也并是不算是什么病呀。”
聽了嚴老的話安雅顯得更加錯愕,好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可是這丫頭并未修過煉體呀。”
安雅的話語使得嚴老情不自禁的張大嘴,甚至手都有些微微顫抖,再次仔細望向石床上的天添道。
“沒有修習過煉體可這孩子的身體內、經脈中到處都充斥著非常精純的靈氣,我剛才還在驚訝這是什么強大的功法,才能讓如此小年紀的孩子擁有這般精純強大的靈氣。可是如果這孩子從未修習過煉體術,那這么多靈氣進入經脈和身體中,她早就應該暴體而亡才對啊”
天叔眉頭深鎖聽著嚴老和安雅的對話,忽然間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名身受了重傷的少年,只用了幾日時間便恢復如初,并且成功進晉級的奇跡少年,不正是面前這小丫頭的哥哥么。
“這兄妹二人怎么都是這般讓人摸不透,前幾日是被那少年弄的焦頭爛額,今天這小丫頭也是這般詭異,這兄妹二人到底是什么來歷。”
天叔好像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希望誰來回答他的問題。
“不管怎樣先讓這小丫頭在此靜養,如果這些靈氣本來就不屬于她的,過段時間應該就會慢慢消散掉。現在我們對她根本無計可施,只能先多觀察她的變化再說了。”嚴老略一沉吟,開口道。
天叔和安雅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此時天叔的表情非常凝重,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小女娃隱藏的秘密絕對不小,若是能夠解開對于城主大人必定有著不小的好處。但看安雅那副焦急關切的模樣,他也是只好微微嘆了口氣,只好等這小丫頭自行好轉后再慢慢詢問了。
幾人從安雅所在的靜室退出來,已經有一名身穿黑衣的暗影衛站在屋外。見到天叔從靜室內出來就立刻躬身施禮,上前一步小聲說道“天叔,城主大人要您立刻到議事廳去見他。”
天叔微微錯愕,城主曾經說過他這次閉關少則半年多則一年,但現在過去還不到三個月就出關必定有大事發生。
不敢多耽擱,和嚴老還有安雅打了個招呼就匆匆向著議事廳而去,心中卻是想著城中最近并未發生什么大事,為何城主要在這時結束閉關。
難道與那天地異象有關天叔的腦中的猜測一閃而過。
寬敞的議事大廳之中,只有一名面目粗獷的中年大漢坐在首位便再無其他人,這面目粗獷的大漢正是這座雁城的真正掌控者,城主安雄。
若單看外表還真像一頭縮小版的黑熊般,真是很難想象如此粗獷的漢子會有安雅那般美麗漂亮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