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風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隨后還挑釁一般的拍了拍腰間的酒壺。那丁豪見此不由得一臉苦笑,他本意就是想請對方喝上一口,同時也想試一試眼前少年的氣量如何。可沒想到左風的氣量果然不小,不光當場把酒喝了,而且還順便把剩下的酒也一并收了去。
無奈的點了點頭,那丁豪繼續說道“這酒就占時放在你那里,若是你能勝過我,這酒自然就歸你所有,若是你敗在我手,可就別怪我小氣了。”
丁豪雖然嘴上好像說的很隨意,但他這“忘憂醉”可是用了許多珍貴藥材釀制而成。雖然算不得珍惜無比,但也可以說是價值不菲。
左風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長發丁豪再次笑了笑,舉起手中那精致的紅色酒壺一口飲盡,隨后極為珍重的將小壺再次系在腰間。接著就那么盤膝而坐,開始運行起靈力將酒化開,對左風倒是沒有絲毫防備。
左風輕笑了一下也緩緩坐下,學著對方的樣子同樣開始了調息。
也就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那叫丁豪的青年就緩緩睜開眼來,左風也同時有了感應,睜開眼來向對面望去。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站起身來,兩人此時都一臉嚴肅,同時抱拳行禮。這種武者間只有在公平比斗中才會出現的禮儀,恐怕在這旋塔之中也就只會發生在他們二人身上。
兩人相互施禮完畢,就邁開腳步向中間處沖了過去。首先發起攻擊的是丁豪,他的速度相對于帶著“囚鎖”的左風來說還是要快上一線。丁豪的身體明顯比之前變的更加柔韌,在距離左風兩丈遠時就猛地躍起,身體在空中翻滾之中一拳一腳就先后揮了出來。
左風目光一凝閃過對方一拳的同時,準確的迎上了對方隨后的一腳。這一次的比斗卻是左風稍稍吃了點小虧,被對方一腳踹的倒飛出七八步才穩住身形。
冷靜的看著再次沖來的丁豪,左風嘴角劃過一抹大有深意的微笑。兩手放松,似張未張似握未握,在對方再次一拳打來之時,他看似硬架對方的攻擊,卻在兩者相碰的瞬間猛然收力。
丁豪感到自己好似觸碰到了左風,但拳頭之上卻虛虛蕩蕩毫不受力,隨后就感到拳頭一緊被左風抓住。
左風這一下大出丁豪的意外,在抓住對方的拳頭的同時繼續向懷內一拉,然后又猛然向前一送。緊接著在丁豪的手腕處就傳來了一聲輕微的脆響,丁豪趕忙側踢一腳將被抓的拳頭抽了回來。
雙目微瞇的看著左風,剛剛被左風抓住的拳頭輕輕扭了扭,臉上忍不住劃過一抹痛苦的神情。有些意外的說道“這技法有何名字,我還是首次見到。”
左風笑著說道“這技法純是我自己悟出,你還是第一個嘗試之人。”
丁豪顯然對此感到極為震驚,左風的這套手法極為古怪,而且近身肉搏之中可以說威力極大。若不是他之前飲過那紅色葫蘆中的酒,身體再次得到了強化,恐怕就剛剛的一下他的腕骨就會當場被折斷。
“忘了告訴你,我曾經做過一年山村醫生。用藥方面馬馬虎虎,接骨卻還是很有一套的,能接也自然也能卸了。我這技法就取名卸骨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