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左風一上來就被淘汰出局,眾人都是哄笑著紛紛嘲笑起來。
左風面色陰沉如水,冷冷的開口說道:“敢問這位鎮長先生,您說我所記述下來的一切不足以晉入下一輪比賽,你的這些評價可有什么依據?”
高姓老者臉上的肉跳動了一下,卻還是開口說道:“這禿山鎮的賽選由我們三人主持,那么結果當然也是由我們三人定奪。我們三人主持的賽選至少也有十多年的歷史,從來沒有人敢質疑我們的公正性。怎么,你難道是故意來找麻煩的不成!”
那高姓老者開始時還客客氣氣,但他越說好像膽子也大了起來,到后來甚至冷聲質問起了左風。看那架勢好像準備一言不合就要準備動手了一樣,可他的這番話對于左風來說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只是讓左風感到非常的棘手。
之前左風開口質問的時候,就是希望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高姓老者會有所忌憚,至少在這次賽選上能夠給自己一個公平的交代。可對方竟然胡攪蠻纏,不只是對自己沒有任何的交代,反而是一副以打壓小仗勢欺人的模樣。
此時的左風手心已經有些癢癢,面前這三個老家伙,左風有信心能夠全部收拾掉,只是那林姓老者會讓自己多費一番手腳罷了。
但左風也請畫出在這里絕不能蠻干,一旦將事情徹底搞砸,鬧大,自己這個本就不是玄武帝國的人,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哼,一個山里的窮小子,竟然還敢在這里撒野。就那副窮酸模樣,也奢望能夠成為‘藥子’不成,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就在左風一籌莫展之際,前面中間的一處石臺后方有聲音想起,左風凝目望去正看到那身穿白衣的青年。此時那青年折扇輕輕搖晃好像文人雅士一般,可是他說的話語中卻將他那副小人嘴臉盡顯無疑。
就在那青年回頭望來的時候,紅衫女子和那少年人也都回頭看來。那紅衫段姓女子只是看了一眼,見到左風一身破衣也是秀眉微蹙,顯然也同那青年一般有些看不起左風。
旁邊的少年人也同時回頭看來,不過這少年人見左風一身漁夫打扮,卻沒有任何的鄙夷之色,眼中充滿的卻都是弄弄的好奇之意。
正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局面的左風,在看到那少年之后,卻雙目猛地亮起了一絲興奮之色,低低的說了句“有了”。
“高鎮長,敢問今日初賽的題目是否就是眼前這四件物品,只要能夠將其詳盡的介紹出來就算是過關,而并非是要剔除固定的人數?”
再次開口之時,左風臉上的神色已經改變,之前的陰冷之色已經蕩然無存,有的只是高深莫測的和煦笑容。
高姓老者喝身邊的二人相視一眼,卻是點頭說道:“是又如何,你的介紹驢唇不對馬嘴,如此狗屁不通的介紹完全沒有資格進入到后面的比賽。”
左風見到老者到現在還在故意刁難自己,心中也是不免長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