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賀玄靈抗議道,容真不就碰了他床榻上垂下的東西,何必動手動腳
“哦”容真拉上了音,她俯下了身,在賀玄靈耳邊輕聲說道,“原來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啊。”
賀玄靈飛行的速度驟然加快了些許,他不再言語,容真只不住撓著他的耳朵,最后,他受不了了,只能用尾巴將容真的手腕卷著,把她的手拉回來。
容真反手摸了摸他的尾巴尖,這毛茸茸的尾巴尖在她的手心里顫了顫,她覺得可愛,又多摸了好幾下。
賀玄靈飛的速度愈發快了,剛回到容真的房間里,他就把她拋到了床上。容真跌入柔軟的錦被之中,手里的大尾巴已經慢慢變小,阿玄已經恢復了他原本的小貓形態,他跳到容真肚子上,將身子團成一團,蜷縮在她的懷里。
容真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她覺得今日的賀玄靈格外不同,他的身子都是僵硬的。她摸了摸阿玄的爪子,小聲問道“你耳朵也不讓摸,尾巴也不讓摸,還當什么小貓咪。”
“我不是”賀玄靈正待說他不是貓,但想起不久之前他與容真的對話,他只能閉上嘴。
貓的身份很好用,因為容真明顯更喜歡親近他的獸形,所以他垂下腦袋,舔了舔容真的手指,竟然默認了。
賀玄靈的鼻尖是冰涼濕潤的,而他的舌頭則溫暖粗糙,容真的手指輕顫,她在默默享受著這片刻的親昵。
“他似乎有些變了。”容真回憶著祝降鶴的言行,“但他似乎沒什么奇怪之處。”
帝吾的偽裝天衣無縫,就算是賀玄靈自己也看不出來端倪,那根金線不過是他偶然劃破,這金線意味著是什么,賀玄靈自己也不知道。
他不可能給自己準備一副肉身,若是這肉身生了靈智,他也不會再想著與肉身融合靈魂。他極孤僻也極愛干凈,并不樂意與他人同享一個身軀當然,與容真共享的內府除外。
所以,賀玄靈沒研究過與他人意識融合的法術,他自然也認不出這金線的效用,他只覺得今日所見的祝降鶴全身上下都透露著詭異,但具體奇怪在何處,他說不上來。
“以后與他相處時小心些。”賀玄靈提醒道。
“你巴不得這樣吧”容真輕聲笑道,“確實,之前的他很招人喜歡。”
賀玄靈原本悠悠甩著的尾巴僵住了,容真這話的意思不會是
“我確實欣賞他的為人,但我對他并沒有男女間的那種意思。”容真坦然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修道之人,清心寡欲,本不該想這么多,何況,他并不是我會喜歡的類型。”
賀玄靈的耳朵抖了抖,他又重新振作起來,他抬起自己的爪子,按在容真的手背上。
他熟悉的聲音在容真的耳邊響起“所以,你喜歡什么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