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凡提醒一句,兩指順勢搭上了安然的脈搏。
昨天他太過匆忙,沒好好把脈,今天一定要查出病因,否則他這神醫的名頭豈不成了擺設
“小子,你大膽”
安文耀滿頭惱火,卻被自己老爹伸手阻攔,后者滿臉凝重,“文耀,等等。”
“爸我看您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找一個地痞流氓
來給然然治病”安文耀氣得直咬牙。
另一邊,安然雖然拼命掙扎,但她一個弱女子哪里是內勁武者的對手,被寧小凡鐵鉗般的手死死攥住手腕。
此刻,寧小凡縱然是圣人也有點心神蕩漾,不過他很快收攝心神,替安然把起脈來。
“好有彈性。”寧小凡冷不丁來了一句,其實他是指脈搏。
安然貝齒緊咬,“你說什么”
“沒什么,你脈搏其實挺正常的。”寧小凡搖搖頭,松開了她的手腕,“看來只剩下最后一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
“來,你先坐下來,把我的棒子含住。”寧小凡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向腰間。
“棒子你你你”
安然聯想到了什么,臉色倏然羞憤欲絕,“登徒浪子,你給我滾出去”
“小子你真是找死。”安文耀怒目切齒,擼起袖子就要暴揍他一頓。
安世仁也是徹底無語,這小師叔祖也太失禮了吧,大庭廣眾下,竟然說出這種污言穢語。
就算真看上他孫女,也不用這么猴急吧
“你們說什么呢”
這時,寧小凡從口袋里取出一個木頭棒子,面色古怪道“我是要給安然施針,不咬住東西,我怕她疼得咬到舌頭。呃,你們不會想到那個棒子了吧我暈。”
“這這個棒子啊”
安文耀鬧了個大烏龍,滿臉通紅地放下拳頭。
安世仁哭笑不得,“寧醫生,你還是一次性把話說清楚吧。”
“是你們自己太污了,關我什么事。”寧小凡撇撇嘴,旋即把木棒遞給安然,笑道“來,含住我的棒子。”
“你”
安然坐在木亭的長椅上,臉紅得連耳根都羞臊透了。這家伙說話怎么這樣啊太可惡了,什么叫含住他的棒子,這也太容易想到那個了。
她嬌軀瑟瑟顫抖,最終還是張開櫻桃小嘴,用丁香小舌卷住了寧小凡的棒子,用力咬住。
“啊”
寧小凡陡然發出一聲大叫。
“你又怎么了啊”
安然飛快把木棒吐出來,氣得眼淚都要哭了。我咬的是木棒,又不是你的那個棒子,你叫喚個什么啊。
安世仁在一旁看的滿頭大汗,安文耀則是咬牙切齒。他決定了,等會寧小凡治不好安然,他一定要找人給他點教訓。
“我突然想起來,我銀針在外面沒拿。哎呀,不好意思,等等啊。”
寧小凡丟給安然一個笑容,馬上回到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