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那這家伙有什么戰績沒有?”
張一飛饒有興趣繼續問道,作為一名職業車手,虐菜永遠都是沒有辦法讓自己提升的,也壓榨不出那種極限的潛力,只有面對旗鼓相當的對手,才能逼著自己跑更極限的速度。
如果秦宏所說沒有夸張的話,那么這個叫做許文峰的小子,應該有這個世界國內職業車手水平,可能所欠缺的就是經驗,有厲害的對手,那么這一場比賽也將更加有意思。
“這家伙回國才幾個月,反正就羊城地區沒人跑贏他,而且據說有幾家國內職業車隊向他伸手,只要愿意甚至能跳過試訓,直接成為試車手。”
“那還行,今晚上就會會他。”
“你有把握?”
“沒把握我會來嗎?”
“夠自信。”
秦宏笑著回了一句,張一飛這小子說實話,他一直都看不慣,畢竟自己輸了還幫他擋了一段時間槍。但這種時候,一個囂張自信的車手,總比一個聽到對手來歷就害怕的懦夫要強,無論張一飛是否真正能戰勝許文峰,起碼在氣勢上沒認慫。
羊城內環道差不多十公里,跑完回到起點用了十來分鐘,秦宏看了一眼張一飛,臉上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憊,想著從廣深趕過來,基本上沒有停留時間,于是開口說道:“怎么樣,要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再來一圈。”
張一飛說實話確實很累,這倒不是因為開車導致的,而是因為大腦瘋狂的記憶比賽路線特征,讓他精神上很疲勞。如果這個時候有位合格領航員,用紙筆記錄下來,那么張一飛就會輕松很多,到時候聽從領航員指揮就行了。
但沒辦法,按照秦宏的消息,今天這個許文峰將是自己強勁的對手,而且這是他的主場,可能自己車技要高于對方,但路線上不熟悉,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獲勝。所以哪怕再疲勞,張一飛也要繼續記住比賽路線。
就這樣,二十來分鐘一圈,一個小時三圈過去了,張一飛額頭上面都開始出現細細的汗珠。除了上輩子帶來的車技外,張一飛并沒有什么記憶上的天賦,沒辦法做到過目不忘。
想要牢記這一路上幾十個彎道,而且順序還不能出錯,他只能靠著一遍遍跑,來強化自己的記憶碎片。
“還跑嗎?”
秦宏又問了一句,說實話,這個時候他已經開始有點佩服張一飛了,之前只認為這小子走運成為盧寧平的徒弟,有點賽車技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還很囂張。
但現在看來,實力并不能單純用走運來解釋,這小子至少在堅持上面沒有偷懶。
“繼續,再來一圈。”
張一飛沒有廢話,沒完全記住就一圈圈的跑,直到記住這些彎道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