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五圈,如果迪克森還沒有超越飛的話,那么他大概率會達成協議。”
“當然,前提是飛自己不出現操作失誤,比如說沖出賽道什么的。”
“喔?這個五圈是怎么計算出來的,你難道很了解飛?”
戈恩感到很意外,張一飛作為一名中國新人,就連自己都是靠著雷諾賽事才關注到他。
普羅斯特不可能比自己還要早知道張一飛在雷諾系列賽的表現,他到底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
“我不了解飛,準確來說還是在雷諾晚會上面,我才正式關注了這名中國新人。”
“但是我了解科塞爾,他的忍耐度最多只有五圈。”
科塞爾?聽到這個名字,戈恩的臉上有點茫然,他八十年代末期還在米其林北美公司賣輪胎,壓根沒有關注職業賽事,自然不可能知道科塞爾。
但是威廉姆斯卻感到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在哪里聽說過一樣。
這個時候他看了普羅斯特一眼,突然想起來曾經邁凱輪車隊,有一個叫做科塞爾的空氣動力教授跟策略師,只是后來隨著塞納轉會,他好像也退出了F1車隊,之后就再也沒消息。
“邁凱輪車隊策略組的科塞爾?”
威廉姆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沒錯,就是他。”
“科塞爾可是一個火爆激進的策略師,當年也只有塞納會接受他的戰術方針。以他的性格,要么讓飛甩掉迪克森,要么就自己沖出賽道,很難再有第三種選擇。”
“現在飛差不多是賽道極限速度了,科塞爾還讓他開快,真不怕沖出賽道嗎?”
威廉姆斯對于馬尼庫爾賽道還是比較熟悉的,現在張一飛速度,基本上就是初級方程式車手,配合雷諾賽車的極速了。
如果再快的話,風險將成倍增加,現在張一飛還處于領先位置,完全沒有必要為了甩開而冒險。說實話,張一飛保持這種速度,加上這老練的防守操作,迪克森依然很難找到機會超越。
失誤這種東西,不只是會發生在張一飛身上,迪克森這樣的瘋狂追趕想要超越,風險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大一些。只要穩住耗下去,張一飛的贏面其實大于迪克森的。
“科塞爾怕不怕飛沖出賽道,很快你就能看到了,但以我的了解,他應該是不怕的。”
普羅斯特臉上出現一種無奈笑容,如果不冒險的話,那他就不是科塞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