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有共國際,知道各國都有共的活動,但具體到某一個國家,他就完全不了解了。
蘇純鈞記下這件事,決定之后想辦法調查一下。他從未懷疑過從燕燕嘴里說出的任何一句話,雖然她從哪里得到的情報他還一無所知,但他相信兩人走在同一條道路上,彼此心照不宣。
蘇純鈞“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倆想去日本就可以說得通了。”取信山本一夫也就有可能了。
怎么抓山本一夫的把柄,兩人也并不是毫無頭緒。
趙書理遇刺身亡,他們推測是因為他調查日本軍方的事。
當天警察封街后,并沒有抓到什么可疑人物。但警察隊長和保安隊長都表示,在他們封鎖的街區,只有日本人離開了。他們沒有權限逮捕日本人,只能放他們走。
剩下抓回來的就是一些小流氓了,沒有任何情報價值。
蘇純鈞事后也再次審問了被關在這里的國審查組的人,他們也是情報人員,但他們說他們并沒有此地情報人員的聯絡密碼。
審查人員在刑房里,臉色慘白的說“聯絡密碼是定時更換的,我們只有當時那一次的聯絡密碼,用過即廢,現在已經不可能再用同一套密碼把人叫出來問情報了,我說的都是真的請相信我”
蘇純鈞在趙書理遇刺后,第一懷疑日本人,第二懷疑國。
他通過自己的手段得到了國的內部消息,發現國對趙書理遇刺的事也有兩個懷疑對象。
第一也是日本人,第二則是他蘇純鈞。
似乎國內部并沒有下令除掉趙書理。
而趙書理離國中心已經相當遠了,他在遇刺前做的工作也全都圍繞著這座城市進行,并沒有深入到國內部的斗爭上去。
綜上,國內部派出刺客刺殺趙書理的可能就降低了。
蘇純鈞“要是國那邊想殺什么人,我覺得我應該排在趙書理的前頭。”
祝玉燕“我覺得也是。那刺殺書理的,應該就是日本人了,他一定觸碰到了什么日本人不希望他碰到的情報。”
蘇純鈞“書理遇刺之前,每回出去得到的情報都與我分享,其中并沒有任何機密的東西啊。”
當時國方面要求趙書理繼續調查日本方面泄露的情報本身就是假的,是祝玉燕和蘇純鈞兩人一起編的。
既然本身就是假情報,趙書理根本也不可能真的去調查什么。
蘇純鈞“他也只是去吃吃喝喝,假裝在做事而已。”
祝玉燕“書理這個人,確實有些好享受。”
兩人想起舊友,相視苦笑。
兩人早將趙書理當時搜集回來的情報都翻閱過幾百遍了,現在想起來,每一頁都清晰的映在腦海中。
祝玉燕“一定要說他在刺探什么的話,那就是鈴木三郎了。”
鈴木三郎是真的從日本軍方刺探出了不少情報,而且也都賣了出去。比起祝玉燕瞎編的情報來說,鈴木三郎這只蛀蟲的威力一點也不小,她都有些驚訝,當年她套路鈴木佳子的時候確實想過將鈴木三郎這個日本男人也拉下水,但沒想到效果竟然如此之好,讓她不由得升起自己超級厲害的錯覺。
在鈴木三郎的手中,究竟有多少泄露情報的日本軍官仍是個未知數。
因為日本軍方似乎根本不打算調查此事,至少趙書理在與日本軍官溝通交流的時候,沒有探聽出來日本軍方最近在搞什么大審查的風聲。
這種事是不可能瞞得住人的。
就像國搞黨內審查,人人聞風膽喪。
祝玉燕說“會不會是秘密調查日本軍方發現情報泄露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一直在進行秘密調查。”
蘇純鈞“這也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