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二姐“用嗎”
蘇純鈞“是用的。薄荷本來就提神醒腦的作用,只是及茶或咖啡厲害。”
他說“咖啡畢竟是外來物,雖然看起來人人都喝它,也人接受了。男士們喝茶,女士們為了美容,只能用薄荷了。”
無論是茶還是咖啡,祝二姐都是喝個時尚,從來像蘇老師這樣為了工作拼命喝,體到需要日日喝的痛苦之處。
她就只是點點頭,恍然大悟“原來薄荷這么好。”
蘇純鈞很樂讓祝二姐趕緊忘了他剛才喝醉的丑態,繼續說“薄荷喝了還可以清口氣,我剛才用的牙膏和漱口水都是薄荷的,現是是沒酒味
了”
他說著就往祝二姐那邊一歪。
祝二姐聽著這話就跟被繩牽著似的也湊近他,去聞他的頸子與下巴處,一邊嗅一邊說“是啊,沒味了。”
趙秘書敲一敲門,推門進來“蘇,酒醒了沒”一眼就看到蘇純鈞勾引祝二姐,站定發笑“一眼看到就做壞事,該打。”
祝二姐這才發覺好像被拐了
男人,真是一刻都能放松。
蘇純鈞扶著未婚妻站起來,“趙秘書,是是要員叫我”
趙秘書擺擺手,關上門走過來一同坐下“著急,坐著歇一歇。要員讓我上來跟你講,一兒下去還日本人要應酬呢。”
說著,他看了一眼祝二姐。
祝二姐像個天真大姐一樣告狀“剛才好多人來找要員好,只日本人來。”好像日本人最壞了。
聽話聽音,蘇純鈞馬上懂了,就是趙秘書也覺得祝二姐這一句話看似什么都沒說,其實什么都說出來了。
“只日本人來”是點晴啊。
他看向蘇純鈞,嘆了口氣“日本人好付啊。”
祝玉燕心里大罵。好付你們還是要推蘇老師去付。
她也跟著嘆氣,擔憂的蘇純鈞講“怎么辦呢日本人講理的話怎么辦”
趙秘書心道,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政治家。
日本人當然講理,他們好容易取得了絕的優勢,現就是講理。
上一個馮市長就是撐住日本人講理才溜的啊。
哦,現已經是“光榮犧牲”了。
如今這攤子就歸蘇純鈞了。
祝二姐那兩句“怎么辦”根本是蘇純鈞,而是他趙秘書。
趙秘書就裝沒聽懂。
恐怕這祝二姐要心里罵他。
祝玉燕看一看蘇純鈞,再看一看趙秘書,“趙先生,你沒什么良策教一教蘇老師”
趙秘書“”
蘇純鈞暗中發笑,連忙接棒說“是啊,趙先生,趙大哥,弟真是沒頭緒,還望趙大哥吝賜教。”說著還做了個長揖。
趙秘書被逗笑了,指著這一說“真該叫要員上來看一看你們這一夫妻的嘴臉,真是是一家人,進一家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