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等等,滑雪隊來我們跳水隊招人,這是什么章程”
程文海眺望遠方“你聽我說完我尋思著我怎么也是北方出來的,什么大雪我沒見過,我告訴你,我會滑雪,我能跳水我還會滑雪,耶耶耶”
余樂想揍他,欠兒
程文海傻樂呵完,食堂已經遙遙可見,這傻不拉幾的家伙才開始說正事“我和張教商量過,過去試試,那邊也挺高興,咱們跳水隊,還有體操那邊都是他們的香餑餑,聽說這次喊了六十多個人過去,你要不要一起去試試
你看,我都說了,這一次的奧運會你是沒搞了,再等就是四年,你吃青春飯的,憑什么老當益壯,要拼也拼兩年后的冬奧會啊。
就咱們的底子,只要會滑雪,還不是碾壓那些競爭者。
我和你說,滑雪很簡單,跟著哥,哥保教會。”
余樂沒興趣。
你丫練了十多年的跳水都出不了成績,兩年就想去奧運會,想什么呢以為自己還能降維打擊
“跳水挺好,我就不去了,祝你旗開得勝。”
“你就不給自己一條活路”
“不是東北那嘎達長大的,我五行缺雪。”
“四年哦,你等的起嗎拼一下啊兄弟”
“宅屬性點滿,我就喜歡蹲自己的坑。”
“我們在一起你怕什么”
“你就說吧,是不是害怕想讓我陪你”余樂突然轉頭,深深看向程文海。
程文海的眼睛快速眨動,過了三秒,沮喪低頭“樂哥,陪陪兄弟。”
余樂看他這可憐樣兒“就勉為其難陪你過去看看。”
于是吃完飯后,兩人就一起出門叫了輛車,往滑雪場的方向去了。
冬季項目的體育館不在訓練中心,畢竟華國的冬季項目實在不咋地,起步太晚,很多運動都是后來才跟進。
這也導致場館都是后來才撥地建設。
就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兒,可是說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一點兒“余糧”,訓練場都修到了五環外面。
他們從運動員公寓上車,一路沒堵車等到滑雪場也足足一個小時。
程文海給錢的時候手都在抖“要不是照顧你,我就坐地鐵了。”
十足的怨婦模樣。
余樂笑“那行,我坐地鐵先回去了。”
程文海一把拉住他“別別別,開玩笑的,你這人怎么回事兒。”
余樂被哄著,抬頭看向了眼前這座室內滑雪館。
說實話,他對冬季項目的了解真不多,就如同冬天和夏天的距離,冬季項目的運動員無論住宿還是訓練都自成體系,像是生活在地球的另外一端,平日里幾乎沒有來往。
他對冬季項目有限的了解就是滑雪、滑冰,還有雪車、雪橇什么的,說起雪橇,是不是圣誕老人用的那種
余樂的思維發散了一下,回過神來問“你說是什么隊來招人”
“滑雪隊。”
“哦。”
“不對,自由式滑雪隊。”
“”余樂揚眉,“那是啥”
這可把程文海樂壞了,連下巴都揚了起來,一邊摟著余樂往前走,一邊為余樂科普。
等到了滑雪場的大門口,余樂才基本搞明白“自由式滑雪”是什么。
這邊程文海說的口干舌燥,一把掀開了大門口掛著的門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