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又上頭了
余樂笑了笑,也不怕。
余樂身邊的朋友里強勢的很多,包括柴明也是同樣類型的人,似乎都很喜歡安排余樂的人生。
只是余樂脾氣看起來似乎很好,實際上是個有十分主見的人,似乎是聽了他們的安排,但所有的一切他聽的都是他內心的選擇。
他去滑雪隊這事,誰都改變不了。
因為選擇是他自己做出來的。
丁瓚又落了幾句狠話,余樂就“順毛”摸了摸,然后話題一轉“你現在不訓練,不覺得餓,我是餓的不行了,我們先吃飯去吧,吃完我再聽你說。”
“對對對。”程文海摸肚子,“餓死了。”
丁瓚冷冷看了程文海一眼,原本兩人就不對付,丁瓚要搬來和余樂一個屋住,程文海死活不讓,兩人關系就不太好。
丁瓚罵過程文海“占著茅坑不拉屎”
程文海反擊“你還想鳩占鵲巢唄”
如今程文海和余樂一起去了滑雪隊,丁瓚都要氣死了。
不理會程文海,丁瓚站起來對余樂說“走吧。”
他們一動,“吃瓜”的人還有點兒不愉快,這就完了和預想的不一樣啊,也太不激烈吧
掃興
下了樓一路往食堂去,路上都是吃完回來的人,不少都是和余樂關系不錯的,但看見這么一大幫子人,也就笑笑沒靠近。
倒是幫余樂免了不少解釋上的麻煩。
只不過這飯吃的自然是很不痛快。
丁瓚一直在和余樂說,你選滑雪會后悔,跳水你都是主力隊員,兩年后你就能保證自己能參加冬奧會能拿到想要的名次
話說的多,就有點洗腦。
原本還立場中立的郭云澤也開口跟著勸“再想想,再想想吧,余樂你再想想啊”
噎得慌。
余樂放下筷子,視線從只吃了一半的餐盤移開,說“我吃飽了。”
他一動,程文海和丁瓚都放下筷子,余樂說“海子,你和郭云澤他們玩會兒,我和丁瓚聊聊。”
程文海聽話坐回去,不放心地說“丁瓚你不準動手啊,他肩膀有傷,小心直接退役。”
丁瓚氣得鼻孔張開,咬牙切齒“吃吧你”
再次從食堂出來,身邊就剩下丁瓚。
兩人安靜地走了一路,這次去了丁瓚的房間。
丁瓚的狗脾氣朋友不多,他屋里住進去兩個人,都因為脾氣不和搬走,如今就他一個人住。
床尾還放著兩個行李箱,特別大,還是打開的,余樂抬腳邁進去還差點絆倒,丁瓚在他身后急忙合上了行李。
余樂坐在丁瓚床邊兒,笑,“金牌哪兒呢給我看看。”
丁瓚又把合上的行李箱再度打開,拿出三個黑色的木質小盒子,一共兩金一銀,擺在余樂的面前。
一起拿出來的還有一瓶紀念品,是余樂叫不出來名字的酒。
余樂將目光從那瓶黃橙橙的酒瓶上移開,打開木盒將金牌拿在手里,顛了顛,沉甸甸的手感真好,“一個十米臺單人,一個三米板雙人。”
接著他又拿起銀牌在手里顛顛“銀牌的手感是這樣啊”
丁瓚坐他身邊兒“你要是去了,應該能拿個銀牌,張陽就拿了。”
“金牌不讓我金牌我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