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他在跳水隊是沒有的。
華國的跳水隊真的太強了,他的成績遠遠不夠讓他找到被人需求的感覺。
人之所以堅強、勇猛、無畏,很多時候就是因為他們的背后有自己必須拼命保護的人。
魔都隊讓他生出了一種團隊的榮譽感,或許這叫做“團魂”
今天上午,未成年組的空中技巧和成年組的坡面障礙技巧比賽同時進行。
觀眾席就建在兩條雪道盡頭,環繞平臺外圍所蓋成的半圓形建筑物。余樂他們每次訓練走過的運動員更衣室只是冰山一角,實際上這座建筑物可以容納一萬名觀眾觀看比賽。
畢竟是曾經舉辦過“世界滑雪錦標賽”的蛤喇子雪山,專業運動的配套設施相當齊全。
今天的比賽是進入賽季后的第一個全國級別的正規比賽,整個賽程不僅僅是程文海嘴里說的部分。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里,這里還會舉辦“高山滑雪”、“跳臺滑雪”、“單板滑雪”一共四種滑雪運動大項的比賽。
如果形容的再功利一點,“冠軍賽”的成績,不僅僅關系到運動員下一步參加“全國錦標賽”,世界級比賽的名額競爭,其實也和運動員的收入掛鉤。
今天,華國幾乎所有自由式滑雪的省主力運動員,全部到位。
未成年組和成年組一共有兩百多名運動員參加比賽,其中還有不少兼項的運動員,每個項目報名人數大概在60人左右。
再算上教練團隊,工作人員,坐在這觀眾席上,也就是冰山一角。
在另外一個區域里,已經上座了兩千多名觀眾。
還有人在陸陸續續的往這里趕來。
余樂在和羅剛聊完后,又和他們一起去熱身。
這一路上余樂都在找白一鳴。
但沒有看見。
白一鳴的身影淹沒在人海里。
和余樂一起要參加坡面障礙比賽的羅剛,以及魔都隊其他成年組男女運動員,十二個人。
這也是余樂參加省一級比賽的原因。
這個級別的比賽,有級別限制,必須具備高級滑雪能力的選手才能報名。
自由選手,需要達到國家級運動員水平,高級滑雪級別。
如果余樂不從省比賽里走,其實也能拿到資格,只是這樣利用國家隊隊員的身份去搶,既不道義,也違背規則。
余樂前往準備區,既要在那里進行最后一次簽到,抽出上場順序,也要在那里進行最后的比賽準備。
今天沒有試滑賽道的機會,包括羅剛他們在內,都是昨天下午抵達后,在夜場里試了兩次賽道。
余樂昨天走的比平時早一點,倒是錯過了。
他一路往下走,一路將目光往裁判席的位置看,“你知道白會長嗎”
“”
“華國雪協的一名副會長。”
“啊白一鳴他爸”
“對。”
羅剛便站住找了一圈“沒看見,不過一般這個時候,白一鳴他爸主要當教練,對白一鳴是真的用心,我有見過他爸當教練的樣子,怎么說呢就是特別優秀的父親,優秀的教練,和白一鳴交流的時候特別的溫柔,也難怪白一鳴現在在未成年組世界排名第一。
換了這樣的爸爸,誰不能成啊”
余樂
這個回答怎么和他知道不一樣
羅剛說白會長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