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鳴的每一個翻騰都嫻熟的好似一場舞蹈,猶如藝術性般的不斷沖擊著他們的視覺。
速度比其他選手好似快了不止一倍,因而在空中停留的時間格外的長,他在半空中從容地做著各種各樣讓人拍案叫絕的技巧動作,一個900度的轉體,就那么在余樂的視野里,輕松完成。
太棒了
余樂覺得,眼前的白一鳴,就算去了成年組,也會在世界大賽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再一轉身,白一鳴的分數已經出現在了“ed顯示屏”上。
94分的成績高出的第二名將近30分,如君王般的降臨,穩坐于王座之上,無人敢去挑釁,只能臣服。
世界冠軍的能力,太強了。
余樂一邊為白一鳴高興,一邊又有點遺憾這樣一名優秀的運動員,竟然不是國家隊培養出來的。
是我們的教練體系有問題嗎
還是我們的教練能力確實不夠
有些東西不能深思,因為這會影響教練在隊員心里的形象,但他相信這個問題,隊里的每個教練一定想過,而且正在努力改善。
會好的。
從無到有的建設,總是最難。
但只要有堅信不疑的信心,就一定可以做的更好。
白會長將白一鳴送進國家集訓隊,不就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嗎
分享,交流,學習,以及進步。
余樂并沒有在華國自由式滑雪最榮光的時候進入這個團隊,但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刻來到了這里。
無論白一鳴,還是譚婷,包括何宇齊,自由式滑雪的人才正在涌現,以后一定會像夢之隊那般,有無盡的人才,投入到這項運動里。
想到這里,余樂忍不住笑。
還真是干一行愛一行啊,自己現在簡直就是已經完全站在自由式滑雪的立場去思考問題了。
遠遠的,看見抱著滑雪板往回走的白一鳴,余樂左右看了一眼,去了入口處接他。
結果剛過去,就看見了站在那里的白會長。
余樂第一個反應就是躲開,他不太想和白會長單獨相處。
但白會長看見了他,微笑點頭“余樂。”
“白會長。”余樂走過去,再度招呼。
“嗯,感覺你有點怕我啊。”
“呵呵。”余樂撓頭。
白會長說“白一鳴的手機之前一直在我這里,我看見你經常給他發消息。”
余樂點頭“對,這樣會不會打擾他訓練”
“挺好的,白一鳴比較內向,沒一個同齡的朋友,就算有也被他“凍”走了,你年紀大一點,是和其他人不一樣,晚點兒比完賽,你們去玩吧。”
“”這是什么見鬼的結論為什么那么像家長對幼兒園小朋友說,“找上你的小伙伴去玩吧。”好歹比白一鳴大了四歲,我讀書的時候他連話都說不清楚,您老這是直接無視我成年人的身份,一桿子把我打到未成年組了
但話說回來,白一鳴他爸對他的好感度還不低,竟然允許他們出去玩。
唔不對,用“玩”這個字太難受,應該說是,允許他們做朋友。
奇妙
余樂沉默在自己和白會長出乎意料的“打開方式”上,直到白一鳴走回來,就聽見白會長說“錯誤的地方還挺多,自己要好好想想怎么更進一步,你明年年初就到成年組比賽,如果還是這樣不重視,不改正,你就毫無優勢可言。
自己好好想想,剛剛的問題在哪里,盡量爭取不要犯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