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行吧,陪你們走走。”
于是,路未方就站在了余樂的身邊。
余樂回頭,眨眼怎么樣
程文海揚眉就這
余樂那你說該怎么辦
程文海默默掏出手機,給房姐發消息。
等了許久的車終于來了,余樂他們坐上這輛藍色的景區內游覽車,四敞大開類似于電瓶車。
不過在這高寒地帶,這車燒的卻是油。
從住宿區到娛樂區需要十五分鐘的車程,遠遠地看見大門口,余樂就回頭遞了個眼色給程文海。
程文海比了個ok的手勢。
原本守在大門口的房姐不知道去了哪里,游覽車開進大門往里又開了50米,抵達終點站。
所有人一哄而散。
各自玩樂去了。
余樂不知道程文海那邊怎么安排,但他找路未方過來也不全是為了幫程文海解決問題,他確實有事兒要聊。
兩個事,他今天想來,越想越想不通。
“路教,昨天房間安排是不是有針對性的我一開始住的是刑世杰裁判的房間。”余樂和路未方走在后面,沒目的性地跟著前面的人走,余樂問出了疑問。
路未方說“對啊,我也奇怪呢,聽說你昨晚上住的白一鳴屋里,刑判你見到了嗎”
“見到了。本來都進了刑判屋里,后來聽見爭吵聲出去,白一鳴不讓孫毅進屋。”
路未方眉梢一揚“白一鳴也是”
后來路未方解釋,余樂才知道,昨天臨時“拼房”是柴明提出來,又找的人才在短時間幫國家隊員安排了臨時住處。溫喜德的人脈和面子遠不如柴明,被安排著跑了兩個房間,結果等隊員一來,這事就成他辦的了。
這也是路未方會明顯表現出不高興的原因。
安排房間的時候,刑世杰說是想認識一下余樂,白一鳴那邊說可以讓余樂、程文海、石河住進去,所以一開始安排的是余樂進刑世杰房間,程文海進白一鳴房間。
但后來房間安排從溫喜德嘴里說出來的時候,程文海和孫毅的房間就調換了。
路未方到底沒有柴明那樣的城府,年輕還是個助教,嘴里不太“把門”,余樂一問,他就給禿嚕了出來“昨天光顧著想溫喜德站出來搶功這事兒了,倒是沒注意你說的換房間的事。有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白一鳴其實每年到國家集訓隊,有“反哺”那意思,我說的你明白吧”
余樂點頭,他知道。白一鳴去國外學技術,回來了到國家隊給國家隊教練展示,提高國內自由式滑雪的水平。這當然不是白一鳴的想法,而是覺悟更高,真正關心國內滑雪水平的白會長安排,就這一點上,確實很讓人欽佩。
路未方又說“白一鳴手上捏著很多的技術,但他的性格你也知道,誰都不能讓他系統的去教,他怎么訓練我們就怎么研究,特別被動。
一直到現在,你們來了。
我看溫喜德的意思,就是想安排孫毅也和白一鳴來往一下,套個近乎什么的,所以就有了這么一件事。”
余樂聽到一半兒其實就明白了,臉色不變,心里嘆了一口氣。
這事兒說起來也挺正常的吧。
人心都是肉長的,總會有點兒多多少少的偏心,溫教練看他成長那么快,就肯定要找原因,自然就找到了白一鳴身上。
那后面再怎么安排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