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樂他們已經上山訓練了一周多的時間,并且基本做到了對當地環境的適應,今天他們將正式前往基茨比厄爾小鎮入住,直至完成全部比賽。
說起基茨比厄爾這個拗口的名字,在華國的知名度并不高,但在歐洲卻如雷貫耳。
這里雪厚坡緩,到處都是頂級的高山滑雪雪場,舉辦過將近80次世界級滑雪錦標賽,山上一年365天都有雪,每年至少200天可以滑雪。
而且這里擁有世界第一賽道streif滑雪賽道,中間幾個路段被認為是超難度的滑雪賽道。
滑雪愛好者宣稱,在呼吸停止前,此生必須來一次的地方。
本次“歐洲杯”的賽場,正是設在世界著名的“基茨比厄爾雪場”上。
這天早上,他們比平時更早地起床、吃飯,隨后20名參加比賽的隊員,就提著行李登上了早就等候在門口的大巴車。
村里很安靜,只有零星的窗戶透出燈光,很多人還在睡夢里,他們必須趕在雪場開門前入住基茨比厄爾小鎮的賓館,然后盡量早的上山,進行賽前最后一場訓練。
大巴車啟動,緩緩離開村莊,走的是和平時完全不同的路線。
乘坐纜車其實還要快一點,但這次他們帶了不少的行李,只能以一種繞的更遠的方式,沿著公路行駛。
一直到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
現在是凌晨五點。
余樂打了個哈欠,實在困的不行了,就習慣自然的將頭歪到了緊挨著自己的肩膀上,直到感覺到高低的差距,才猛地回過神來。
不是程文海,那家伙還在床上睡大覺呢,他枕的是白一鳴的肩膀。
但是。
管他的呢
余樂閉上眼,打算睡個回籠覺。
作為體育圈的“老人”,余樂最大的本事就是那兒都能睡著,而且在他看來,車是一個非常助眠的工具。
但是這次沒等余樂睡著,他的腦袋就被白一鳴的臉壓上,很沉,這是一種睡著的狀態,車一搖那富滿膠原蛋白的臉就抖一抖,平日里看著硬邦邦的,竟然意料外的軟。
然后余樂在祈禱白一鳴不會睡到流口水中,自己也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再睜開眼,車速已經慢了下來,天微微的亮,光從山的那一邊照出來,余樂正好看了陽光將黑暗驅逐的瞬間。
快到了。
當看見山的形狀和輪廓的時候,他就坐起了身,他一動,白一鳴也醒了。
“真繞啊。”余樂翻腕看了一眼手表,“快兩個小時了,時間是平時坐纜車的一倍。”
白一鳴揉了揉眼睛,后來想想,從衣服口袋里拿出濕巾,自己一個,分余樂一個,有淡淡的酒精味,直到擦了臉才徹底清醒。
車在這個過程了已經開進了基茨比厄爾小鎮,隨后就停在了一開始就約定好的賓館門前。
余樂和白一鳴理所當然地住進了一個房間里,兩人拿著房卡上樓的時候,看見了眼巴巴瞅著的周曉陽。
可惜房間不是三個人的。
笑了一下,只當沒有發現周曉陽眼里的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