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強大是內心的強大,是成熟,是學會自己承擔自己減壓自己去克服和超越。
僅憑這次事件就能看出,如果余樂和水木朝生終將有一次直接的對戰,不斷放任自己在負面情緒里沉淪的水木朝生,注定會敗給余樂強大的內心。
一頓早餐,吃到后面,再度變得從容。
柴明喝下碗里最后一口湯,擦嘴起身,“走吧。”
雖說余樂的心態沒等他們開口人就自己解決了,但是那些計劃要堵在門口抗議的水木朝生粉絲,還是能避開就避開,總歸是一件給人添堵的事兒。
所以今天他們出門后,直接坐電梯下了負二樓的停車場,昨天晚上柴明從房雨琪那里得到消息,就計劃著要避開那群聚集過來的人,所以房雨琪當場安排了一輛小車,單獨送余樂去比賽。
這是一輛商務車,是度假村接待貴賓的改裝車,中型巴士車里除了駕駛位外,一共就四張座椅。
余樂一屁股坐在頭等艙般的按摩座椅上,整個身體瞬間就被裹住,陷入一片柔軟當中,腳被抬起來,幾乎是躺在車上。
車從地下停車場駛出來的時候,可以看見賓館的正門門外,在門口聚集了一群人,在寒冷冬天的早上,縮著脖子和手腳僵硬地準備著什么。
余樂看了一眼就將目光收了回去,或許是一個新到的旅行團吧希望今天能有一個很好的體驗。
嗯。
體驗愉快。
轉眸,清晨的第一縷霞光正落在車窗玻璃上,在余樂的眼前編織出如彩虹一般的絢麗色澤,于是山頂那匯聚不散的濃霧也被撥開了,露出了一片白茫的雪。
好像是有些粉的。
這雪。
余樂今天到賽場的時間并不早,山上為選手的座位硬邦邦的還沒有靠背,不利于休息調整,因而余樂是在停車場里,享受著車里的暖氣以及按摩座椅,愉快地補了半個小時的“回籠覺”后,才慢悠悠地上的山。
上山后情況就變好了,在“世界杯”期間,只有持有門票的觀眾才能上山,大大地限制了一些青春期熱血過于沸騰的“中二”青年上山抗議的機會。
而且今天余樂身邊不僅僅有柴明跟著,還有孫毅也兼職擔任了“臨時保鏢”,一左一右地走在余樂身邊,阻隔了所有企圖靠近的r國人。
全程波瀾無波地順利抵達賽場,有大部分的選手已經到了。
在踏進準備室的那一刻,余樂第一次在滑雪比賽的賽場后臺,感受到自己存在感。
很多人都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這其中甚至有金和蓋倫。
從無視到注視,姑且不論那目光里究竟有什么樣的深意,終究證明余樂已經正式踏入到了這個圈子里。
坡面障礙技巧最頂尖的圈子。
比利更是在看見余樂后,走了過來。
他不像一名選手,完全沒有比賽的狀態,看著余樂的眼中都是八卦的欲望,對余樂擺手,笑瞇瞇地說“嘿,我以為你今天會來的很晚。”
余樂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這句話他聽懂了,禮貌地回應“我遲到了還是來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