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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這不是黑豹黑獅子,這就是個黑皮的拉布拉多啊
好不容易拒絕了這位陌生人進屋,還會搖著尾巴一起玩的熱情家伙,余樂終于走出大樓,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入了夏,空氣里都跳動著火焰的因子,卻又被昨日里才落下的雨水,蒸騰出更讓人難受的溫度。
在冰雪里待得久,便有些不抗熱了。
余樂抹汗,遠遠看見又有人推著行李箱過來,余樂便推著白一鳴往相反的方向去,等到了樹蔭下才說“什么事障礙追逐的事”
“嗯。”白一鳴頷首。
白一鳴體質很奇怪,或許真是個大雪山的精靈,這么熱的天,額頭上一滴汗都沒有,若不是進行體能訓練,白一鳴很少出汗。因而這般大熱天,如同玉雕似的人,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那瑩潤透白的臉,簡直讓余樂的爪子蠢蠢欲動,想要挼一挼,降個溫。
余樂覺得摸臉不合適,所以用手去握了下,白一鳴短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臂,嘀咕“奇怪了,體溫是真低。行,你說吧,想說什么”
白一鳴說“我爸說,局里給了柴總很重要的任務,應該就是組建選訓隊。”
余樂收了眼底的散漫,點頭,“嗯。”
“障礙追逐有很多飛躍障礙的技巧,這個技巧高山滑雪的不行,剛剛那個足球隊的更不行,這就是為什么找到我們三個人練過坡面障礙技巧的原因。”
余樂想想“所以我們過去類似于做技術指導”
“也是嘗試新的可能,以及通過障礙追逐打磨控板技巧。”
“所以你的意思”
余樂看著白一鳴,誰知道白一鳴卻淡淡地說“沒有意思。”
余樂“”
那說什么呢
余樂點頭“我懂了,你是擔心我擔心老柴,所以告訴我這些吧。說實話我還是挺糾結的。半個月其實也不是多長的時間,如果只是做技術指導,以及嘗試新的可能,我還是覺得可以試一下。同時要是能夠讓老柴不那么為難不是更好。
但現在已經這樣了,說不定那邊電話都打了過去,再改變也不好了吧要不就先這樣,看情況再說。”
白一鳴點頭。
“還有別的事嗎”
白一鳴搖頭。
“那回去打牌”
白一鳴點頭。
余樂一把勾上白一鳴的肩膀,手臂貼在了他后脖子處,那沁人心扉的冰爽,實在過癮。
不過也因為白一鳴說的給事,讓余樂收拾行李變得也不那么痛快,他總覺得自己什么都知道,卻假裝不知道,對不起柴爸爸。
迄今為止所有的壓力,都是柴爸爸一個人扛起來,只要是為他們好的事,無論多難柴爸爸都能讓他們如意。
但現在柴爸爸有難了,他為了個奧運會的獎牌就假裝不知道,良心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