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臺滑雪6人,3男3女。
單板滑雪6人,3男3女,其中有一男一女是單板障礙追逐運動員。
田徑運動員6人,100米短跑一人,男。100米跨欄4人,兩女一男。400米中長跑一人,女。
足球隊兩人,都是男性。
障礙追逐抓人游戲4人,3男1女。大眾組,社會報名
各個省級滑雪隊選送小齡運動員,32人,年齡14歲到18歲,男16女16。
五年雪齡以上,大眾報名,年齡不高于22歲,10人,男5女5。
總計78人。
女隊員38人,未成年28人。
男隊員40人,未成年25人。
當然,會滑雪是這次選訓的基本要求,因而即便看起來跨界的運動員與滑雪運動有十萬八千里的差別,但都是拿到裝備就可以滑的水平。
不同時期的選訓,有不同的要求,如余樂那一期的選訓,在整個滑雪項目的選訓都屬于少見,任何運動都有成長周期,從零開始需要更長的時間。
當這些大大小小的運動員們聚在一起,便有社交達人開始興奮的與每個人結交,交流一些信息。
“所以這次帶訓練的是自由式滑雪隊的總教練了叫柴明”
“不明白,為什么障礙追逐會是自由式滑雪項目,就因為是雙板嗎那高山滑雪不也是一樣”
“我沒想到葉璽也會來,他在高山滑雪不是都能拿到獎牌的能力嗎怎么會想著換項”
“余樂都換項成功,一條路走到盡頭走不動了,總會想想去嘗試其他的可能吧。”
“余樂咦為什么沒看見余樂”
“白一鳴也沒看見。”
“不是說自由式滑雪對障礙類的選手也會過來嗎余樂不來嗎”
“嘿嘿,說不定是孫毅,或者周曉陽,被余樂在賽場上壓的氣都喘不上來,過來試試新項目也行。”
“那這兩個人也沒看見。”
說話間,耳邊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說話的人左右看去,就看見了從廣場那頭兒慢慢走過來的四個人。
選訓隊第一天的集合地點就在京城滑雪館,外面的廣場,大家成群,坐在樓梯上,在看見教練員們過來后,便紛紛起了身。
柴明走在最中間,前面半步,一張兇神惡煞的魔王臉,被壓在鴨舌帽的下面,即便已經藏起了他頭部的傷疤,可是陰翳的眼神配上鷹鉤鼻子,一步步走過來的時候,仿佛也同時帶來了黑暗,連陽光都被侵占。
這是一個狗看見了會齜牙夾尾巴,小孩兒看見了半夜做惡夢的人。
只是一個眼神,選訓隊剛剛還散漫的氣氛便消散無蹤,所有人站起身來,竟然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小隊員咬著嘴唇不敢看柴明的臉,嚶嚶嚶,不聽話一定會被打吧
從某種角度來看,柴明其實很適合當教練,一個眼神就可以做到鴉雀無聲。
這是他身邊那位菩薩臉教練,賀川,羨慕到流口水的“超能力”。
柴明往人群前面一站,自覺還算面目可親地說“女生前面,男生后面,各站兩排,整隊。”
但是這聲音落在其他人耳里,統統只有一個聲音“給老子聽話,不聽話弄死你。”
那叫一個效率啊
一名膽小的孩子因為一直找不到位置,被柴明看了兩眼,嘴唇就白了。
整隊之后,柴明說道“全體都有,向右轉,圍著滑雪館跑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