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季的目光下移,落在余樂的手上,微笑“少了一張老頭票不打。”
話雖這么說,譚季還是開門讓余樂走了進去。
余樂卻在門口站定,又三兩步跑到隔壁房門,敲門喊道“小白,二缺一,來斗地主啦”
再進到譚季的房間里,譚季用觀察的視線看他,說“你多大了跟個小孩兒似的。”
余樂就笑“剛剛不還夸我來著嗎”
“那是不了解你。”
“那現在了解我,是不是覺得我更迷人,更有魅力。”
“還很自戀。”
余樂就哈哈地笑。
譚季拖了他的行李箱過來,當成小凳子,自己坐上去,讓余樂上了床,撲克在他手里瘋狂的飛轉,洗牌的手法何止嫻熟,簡直有中賭神的風范。
同時譚季說道“你其實挺不錯的,相處起來的感覺很自然,我大概也就明白為什么,你們滑雪隊那么多人,就你有緋聞。”
余樂揚了揚眉,笑“所以還是我太迷人了。”
譚季頭也不抬地說“是個招人的類型,婷婷要喜歡你,我就做主了,按頭談戀愛。”
余樂被逗笑“別別別,我這人挺渣的,事業心特別重,會委屈你家婷婷。”
譚季“呵”了一聲,冷笑“你敢。”頓了頓又說,“不過有事業心的男人才有魅力,你這段時間的狀態我看見了,有天賦,還自律,早晚能出成績,這世上真沒什么難事,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做,又能付出幾分。”
余樂就問“那你的事業,付出能有幾分回報”
譚季把洗好的撲克整齊地碼放在床上,用手指仔細地整理邊角,同時說道“好奇嗎好奇的話,等你有空了帶你去玩玩,只要你敢拼命,江山就是你的。”
“季神打下多少江山了”
譚季抬頭,微笑“只要我說一句,我想拍個極限運動的電影,紅牛二話不說就會給我掏錢。”
“”牛逼余樂被這話震驚到無言以對。
目瞪口呆的時間,白一鳴進來了。
穿的整整齊齊的,黑色的一套長袖運動衣褲,再配上一頂黑色的鴨舌帽,全身上下只有那白的如雪的肌膚,以及帽子頂上的白色o,冷峻的像一把從古墓里封塵了千年時光后,出土的一把名劍,閃爍著名貴神秘的鋒芒。
譚季看看整齊的白一鳴,又看看隨意懶散的余樂,忍不住說“你們兩個人,算不算一生之敵”
白一鳴揚眉,繼而鋒芒吞吐的眸光落在譚季的臉上,顯然很不滿他的挑撥離間。
余樂則連連擺手“別別別,我可沒小白強,再說我比小白大了4歲,不是一個年代的,說什么一生之敵啊,我不配。”
白一鳴蹙眉“樂哥”
譚季就“呵呵”地笑著,將牌往床上一放,吆喝一聲“打牌”
譚婷聽見動靜,敲門進來的時候,就被屋里的景象逗得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