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抹了一把臉,還在看余樂“好吧,我已經知道這個新項目的最高水平是什么了,幸好坡面障礙技巧和大跳臺雖然合并積分,但可以拿到兩枚金牌,我拿積分的難度向來不大,可惜了我大跳臺的金牌夢。”
“回去后就努力訓練吧,或許你的金牌夢能夠實現。”安格爾說完,對余樂笑了一下,“沒有別的意思,你也要努力。”
余樂笑著,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好成績讓人快樂。
拿冠軍更讓人快樂。
第三輪余樂沒有再去拼高的周數,因為他跳的是一個偏軸的三周半。
偏軸總歸是要差一點,所以這個偏軸三周半對于其他人而言比較容易做到,在余樂這里卻是一個難點。
他總是要做的不是嗎
去挑戰自己不擅長的東西,從跌倒的地方爬起來,坡面障礙技巧運動員不應該有明顯的缺陷,他早晚要把偏軸練的和翻騰一樣強。
不過比賽結束后,亨利調侃了一句“最后一輪竟然是一個偏軸的三周,你是贏定我們了吧所以才會這么敷衍。我還想看見你在完全沒有壓力的情況下,最高可以拿出多少的難度。我們還在打賭,你最后一跳會試著去完成一個五周。早知道就提前問你,你讓我輸掉了一瓶酒。”
說完,亨利勾住了余樂的肩膀,說“晚上要一起去喝酒嗎不會喝的很醉,大家一起熱鬧一下。”
這是世界一流滑雪運動員俱樂部的入會邀請
余樂畢竟進入滑雪圈子的時間太短,即便上個賽季他的成績很不錯,勉強也算是摸到了“一流”的門檻。
但他只是站在門口,空有這個成績,還沒有真正進入到這個圈子里。
他缺個邀請人,誰都好,把他帶進去,和其他的同伴認識,不僅僅是比賽見面那么簡單,也不是交換聯系方式,禮貌的寄一個家鄉的“土特產”。實力和地位接近,年齡也接近的年輕人在一起,當然是一起玩樂,喝酒“哈皮”。
余樂有點激動,他確實很想過去。
哪怕他具備“苦行僧”毅力,但這樣難得的機會,哪怕需要喝酒,在賽前有點點小小的放縱,他實在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這可是世界一流滑雪運動員俱樂部啊
是和這些世界級運動員,進一步接觸的好機會。
所以余樂看向了白一鳴,然后目光從白一鳴的身上移開,又看向了譚季。
譚季和譚婷這兩兄妹,確實一直等到他們比賽結束后,才一起離開。
如今余樂想要去參加聚會,他很在意譚季他們的想法。
譚季被看著,一臉的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現在才八點,你是有門禁時間嗎小學生”
余樂“”
亨利也很熱情,馬上對譚季說道“d,如果你去的話,我們會非常歡迎,他們都很喜歡你,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會經常談到你。”
譚季像是故意對余樂說話,回答道“當然可以,我又不是小學生。”
余樂“”沒完了是吧
不過被譚季這么一通調侃,余樂的心里負擔倒是弱了很多,而且譚婷也去了。
譚季問譚婷“要去玩玩嗎”
譚婷說“要啊”
既然譚婷都能去,余樂找不到自己不去的理由,而他要是去了,白一鳴自然也會跟著去。
亨利很高興,他高興的臉上都笑出了褶子,作為一名“優秀的社交達人”,這一路過去他都在不停的說話,每個人都被他兼顧到了。余樂簡直就有中看見程文海20版本的感覺。
余樂他們來到這個國家已經有五天的時間,每天按時睡覺按時起床,大風雪的天氣連樓都沒有出過,尤其是在這么熱鬧的“嘉年華”活動里,認真的參加比賽,簡直就有中“萬千花叢過片葉不留身”的冷漠無情。
今天跟著亨利一路往酒吧的方向過去,終于將那壓抑在心里,強烈的好奇心,真正喚醒。
世界一流滑雪運動員俱樂部,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