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樂也變成了淘氣的小子,連跳帶蹦,跑離了白一鳴幾步遠,然后一通比手畫腳,“來呀,再來。”
白一鳴才沒他那么幼稚,把毛巾往墻上一掛,去了單人沙發坐下。又探身拿過遙控器,慢悠悠地換起了電視臺。
余樂收了動作,有點遺憾沒能繼續打鬧下去,也不知道誰說的,“男人至死是少年”,余樂一直挺認可這句話,打鬧游戲,大概真是少年時代男孩子最喜歡的游戲之一吧。
回了國,得和“化成骨灰還是少年”的海兒,好好鬧鬧。
現在時間還早,大風雪提前結束了比賽,第二天的比賽都是從中午開始,所以在國外時差已經亂七八糟的眾人,還遠遠沒到睡覺的時間。
看電視。
都是外文的節目,以他們的口語水平倒是都能看懂,但是節目內容不接華國民眾的“地氣”,非常不好看。
吃爆米花。
這種甜膩上火的東西,吃幾個就行了,再多也沒意思。
還是訓練。
算了吧,就連余樂這樣的“訓練狂”,今天都想好好休息一下,更別提其他人了。
聊天。
好像也沒什么聊的,再說這樣刻意的和姑娘們聊天,好像也不太妥當。
余樂本來想坐在白一鳴那單人沙發的扶手上,但屁股還沒挨上去,就又彈了起來,在其他人一路莫名其妙的注視中,三兩步跑上樓去,再下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副撲克。
果然還是打牌更有意思。
“拿撲克玩什么算命嗎”徐朵問。
“打撲克啊。”
“打真的撲克啊余樂你還能不能更老土一點”
“我怎么就老土了”
“我身邊兒的年輕人,聚一起誰還打撲克啊,要不用手機聯網來一局王者,再不行在游戲大廳里聯網打撲克,還不用自己洗牌,還有金豆獎勵。啊對了,我們隊里最近特別流行玩狼人殺的游戲,要不要玩”
余樂沒玩過也聽過,而且作為青春正好風華正茂的時代好青年,怎么能夠和社會脫節呢。
當時余樂就挽著袖子說“來來來,我當狼人,統統殺掉”
徐朵沒理會余樂的挑釁,與其他姑娘商量了一下,最后決定就拿撲克牌充當狼人殺牌,找出三個一樣點數的10號牌,再把“大王”和“小3”單獨找出來,然后一邊洗牌一邊說“咱們人少,就不玩復雜的狼人殺,三個平民,一個狼人一個警察。狼人晚上“殺人”,平民和警察白天投票,狼人被投出就提前結束游戲,狼人連續兩個晚上出沒,沒有被投票投出,最后剩下的牌里還有警察,平民勝出。”
然后徐朵又拿了五粒爆米花代替每個人的身份,擺在桌面上“誰的爆米花沒了,就代表誰被狼人殺了。
都懂了嗎”
余樂的智商還不錯,沒玩過,但聽懂了。
他看了一眼發到手里的拍,一張國王,這是什么來著哦,對了,是“警察”,所以是要發現哪個是“狼人”對吧
“探照燈”一般的眼睛,“唰”的一下,就落在白一鳴手里的牌上,藍白花的撲克被白一鳴用白皙修長的手,壓在肚子上,只露出一點邊角。
余樂彎腰湊過去,凝望白一鳴的臉,一副了然的模樣,小聲問“你拿到狼人牌了”
白一鳴眨了下眼睛,微微頷首,給了余樂回答。
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