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自己做的太明顯了吧。
再等等,等比完賽再說。
余樂覺得后續應該怎么發展,或許要看這場比賽之后,才能重新定義他們的關系。
活動,熱身,思考,有條不紊地做著賽前的準備工作,余樂很快就將自己從約伯的那些事上脫離出來,專注在眼下。
再回神,是那聲“嘟”的一聲響。
余樂猛地抬頭。
第一組的比賽已經開始了。
隨著這身發令槍響,寂靜的大山似乎經過了短暫的休息后,再次迸發出了活力。
所有人都圍上去觀看,還有人準備進場比賽,山腳下傳來觀眾的尖叫聲,有的聲音特別響亮,又高又細,沖破云霄,像針一樣,直直地扎在耳朵里。
余樂深呼吸,讓那冰冷的氣息在肺腑里環繞一圈,變成燙熱的溫度,化成白煙,悠悠吐了出來。
吸取上一次的教訓,余樂摘下了脖子上的圍巾,塞進了上衣的口袋里,又確認了一遍裝備,最后帶著他的滑雪板,走了過去。
離開一組,進場一組,人少了很多。
余樂和約伯各自站在展牌的一側看比賽,尼克左右看了一眼,最后去了余樂那邊,在他那邊還有安格爾一群人。
余樂喊“阿道夫加油,亨利加油。”
安格爾瘋子似的叫著“都加油,都贏”
亨利都已經站在出發臺上了,依舊回頭說了一句什么,“哈哈哈”其他人大笑了起來。
然后,裁判喊著各就各位,按下了發令槍。
隨著“嘟”的一聲響,觸發器的擋板也同時落了下去,翻躺出平舉的形態,任由滑雪板從自己身上碾壓過去。
比賽開始。
余樂看看亨利,又看看阿道夫,眼里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跟在阿道夫身后很好滑的,這個家伙高高壯壯,沖在前面的時候能夠完美地破開空氣,牽引著身后的人形成某種讓人神清氣爽的慣性,說實話余樂到現在都能夠回想出在阿道夫身后,平靜又激情地滑行過程。
“嘿,你在想什么”安格爾準備進場了,看見傻傻愣愣的余樂。
“我在想我要怎么滑。”余樂老實回答。
“什么意思”
“前面沒有人領著,怎么滑才好”
“就拼命滑啊。”安格爾面色古怪地看他,“你永遠跟著一個人,難道就永遠不拿冠軍”
余樂說“你覺得我的在障礙追逐能拿到冠軍”
安格爾說“你確實不能。”
余樂和安格爾同時笑了起來,雖然兩個人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好笑,但就是笑了。
“祝你好運。”余樂推著安格爾往出發臺走。
安格爾說“你也是,不用想太多,埋頭往前滑就好了,要相信自己,前八名你沒有問題。”
“好的,謝謝你,給對手這么中肯的意見。”
“啊是嗎哦,天吶,我都忘記了,我開始后悔了怎么辦”安格爾夸張地說著。
余樂笑著將他推進了賽場“好好比賽吧你。”
將目光收回來,正好看見約伯走到身邊,余樂的好心情還沒有轉換過來,所以對著約伯笑了一下。
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