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都從華國申請了冬奧會,并且獲得冬奧會舉辦權后,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眼見著變化最大的,就是自由式滑雪的國際賽場上,出現了更多華國選手。
約翰布克和喬布尼克斯都是雪聯的工作人員,勉強算是個領導吧,一年要出四五次差,一般都是他們領隊裁判組,擔任國際比賽的主裁判。
這次的美洲杯,就輪到了約翰布克。
約翰也是在喬布申請創建余樂單獨目錄的時候,第一個支持的教練。
但他對余樂不熟。
那會兒他還沒在現場看過余樂比賽,與其說是支持余樂,不如說是支持他的老友。
掛下電話,約翰點了支煙慢悠悠地抽著,從窗戶往外看。
觀眾不多。
今天不是節假日,大早上的有工作都去上班,沒工作的在床上躺著,這樣的冬天,下午才是活動的高峰期。
約翰作為雪聯的小領導,是不喜歡人少的。
雖然知道原因,但還是不喜歡,足球世界杯舉辦的時候,再熱的季節,觀眾無論白天黑夜都能滿員到場,真正熱愛這項運動的觀眾,是不會在乎天氣的。只能說,他們的宣傳做的還不夠。
不太高興的情緒在心里醞釀,約翰再度想起了喬布電話里的話,華國這個時候有近五十萬的觀眾,正在熬夜等待比賽開始。
多少緩解了一點他心口的煩悶。
就在這時兒,一名工作人員快步走進來,說“鏡頭過來了。”
約翰急忙熄了煙,快步走到自己座位上的時候,順便將西服的扣子一絲不茍地扣好,然后裝模作樣地坐在了主裁判的椅子上。
等了能有兩分鐘,鏡頭進來了。
約翰目不斜視,視線落在墻壁的其中一個鏡頭上,里面出現的正是自己的臉。
這是個直播鏡頭,會在信號車里經過五分鐘的延遲,信號發往全球。
想必接下來會有各國的主持人,為這個畫面介紹說“面前這位就是這次比賽的主裁判”
攝制組留夠了主持人介紹裁判的時間,鏡頭往地面一落,畫面迅速切換到了另外一個畫面上。
“謝謝各位。”
“辛苦了。”
負責拍攝的是主辦方請來的人,每次比賽的轉播收益,主辦方賺七成,雪聯分三成。主辦方出場地還出人,其實也賺不到什么錢,主要還是打響名氣,賠錢賺吆喝。只有雪聯這邊兒是實打實的賺錢。
不過本土的雪聯因為要活動的原因,還要分走一半。
大錢沒有,足夠養活本部里的工作人員就夠了。
沒有了鏡頭,約翰放松了下來,和攝制組商業互吹一番,抬頭去看左上角的直播畫面,正好就看見了出現在鏡頭里的余樂。
余樂和白一鳴。
約翰認識白一鳴,華國選手里,第一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就是u型池的少年天才白一鳴。
白一鳴是華國隊里,出名最早的一個,他父親還是地方雪協的副會長,也算是約翰的同事。
視線從白一鳴身上移開,落在另外一邊,看見了在鏡頭前依舊專心熱身的余樂。
可以看得出年輕人不是在鏡頭前裝樣子,而是真的在認真地進行賽前的準備工作,這從他額頭冒出的細汗就能夠看出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進入到了比賽的狀態。
無論是白一鳴,還是余樂,在約翰眼里都很面善。
要知道他的職業,對選手不應該有親疏的差別,但白一鳴和余樂依舊讓他的感覺很舒服,如果他們站在自己的眼前,他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輕拍對方的肩膀。
為什么呢
難道就因為白一鳴的父親是他的同事,他的老友喬布很看好余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