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說“比賽很累吧,我包了個游艇,可以出海玩一天,順便拍下個季度的照片,我們自己抓海鮮吃。”
劉星蹙眉看著房雨琪。
房雨琪眉梢一揚,無視劉星的惱怒。
余樂感覺好奇怪,明明都是朋友,大家也是來祝賀他拿到冠軍的,但他卻還是有種身處修羅場中的危機感。
好像選擇和誰去慶祝都錯了一樣。
臉上笑容不改,余樂必須拒絕道“謝謝你們,但我肯定去不了,冬奧會隊里管的很嚴,隊里有明確的計劃,不如我請客,請你們吃酒店的自助餐”
劉星不懂體育圈的事,但也知道運動員越是大賽期間管的越是嚴格,只能點頭同意。
房雨琪倒是清楚,自然更不會強求,只說“等冬奧會后結束,再請咱們全隊去海邊團建,到時候我肯定找個游艇,說話算數,我們去海上玩。”
余樂笑“可以,非常期待。”
劉星聽的直蹙眉。
他晚了一步,沒能和國家隊建立合作關系,論個人交情也不如房雨琪,真是一步慢,步步慢。
自由式滑雪隊今年的氣象非常不一般,注定是一個會大火大熱的運動,他不打算和其他冬季項目合作,錢多也不能亂灑,所以還得繼續努力啊。
接下來,余樂就被劉星和房雨琪夾著,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個不停,偶爾還會出現幾句余樂都能聽出來的機鋒,至于聽不懂的暗斗,估計都更多了。
直到路未方帶著譚季趕過來,看似油膩的譚季卻表現出了成年人的圓滑,把話題一帶,將余樂從漩渦的核心解救了出來。
余樂感動的都快哭了。
這兩個富二代,怎么就沒有小白那么省心呢還是和小白在一起最舒服了。
所以后來余樂看見白一鳴的時候,眼神都透著一點黏糊。
白一鳴“”
余樂摟上白一鳴的肩膀,長吁短嘆“還是小白最好了。”
白一鳴“”
頓了頓,白一鳴小聲說“樂哥在我心里也最好”
嗚
可愛的小白,真想親一口。
余樂揉了揉白一鳴的腦袋,笑了,“你就是個樂哥吹,我快被吹上天啦”
白一鳴被揉亂了頭,卻一點也不惱,只是抿著嘴,淺淺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