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的手里泛起綠光,遞過來的時候順便拍了最靠近的白一鳴肩膀一下“祝你們”
白一鳴一抬臂,將落上來的手掌揮開,眼眸里泛起冷色。
工作人員訕訕笑著,將手收了回來“愉快,祝你們玩的愉快。”
這個時候,余社交大使樂上前握住了工作人員無處安放的手,臉上是熱情不失禮貌的笑容,“別介意,他不太擅長和人來往,你們也辛苦了,外面很冷,工作到現在手都冰涼,一會兒忙完了工作進來,一起喝一杯酒吧。”
余樂的話,輕易安撫了工作人員心里的那點兒不愉。
這些工作人員未必會對他們做出什么惡心的事情,但“那個華國人真夠狂妄”這類的話,還是可以傳一下,直至落在某些有心媒體的耳朵里。
明明白一鳴并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希望他被誤解。
又拍了拍工作人員的手背,余樂點頭笑著,這才走進了酒吧門里。
屋里并不吵鬧,一張張的小方桌坐著人,玩著撲克,或者只是單純喝酒,酒吧前的舞臺上是一名抱著吉他彈唱的男性歌手,歌聲滄桑低醇,節奏舒緩。
不過空氣里的酒精味,讓走進來的余樂,當時就有點兒上頭。
何宇齊走在余樂身邊兒說“這個時候能有你在身邊兒就太好了,不是什么大問題,不解決又不合適,真是難辦啊。”
譚婷天真地問“什么問題”
張佳看著余樂背影,眼睛很亮,笑著沒有說話。
白一鳴聽見了,抿著嘴角,臉色很冷。
余樂轉頭正好看見,抬手捏了捏白一鳴的脖子,笑“別生氣了,他只是比較熱情而已。”
白一鳴還是沒說話,余樂只能歪頭看他,正要開口,前面有人喊他“余”
余樂看見了正對他招手的亨利。
亨利或許來的很早,所以他占了一個很好的位置,最靠近舞臺的位置,而且他將三張長桌拼在了一起,此刻長桌兩側坐滿了人,男男女女,都是自由式滑雪里有名有號的世界一流運動員。
聽見亨利招呼,這些人都轉過身來,對余樂他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大部分人余樂不認識,但也有余樂認識的雅克、安格爾、比利等人。
“嗨”余樂招呼著,也就顧不上安慰白一鳴的那點兒小情緒。
事實上,在離開了房間,這一路走過來,余樂能夠感覺到自己正在一點點放松下來,如今看見他的國際友人們,放松中更多了快樂,余樂幾乎是讓自己主動去進入這樣的氣氛里,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安心地玩樂就好。
然后在安排位置的時候,余樂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他們五個人都被打散了,而且在他和張佳的身邊兒,都有非常出色的異性坐在身邊。
余樂身邊兒的金發姑娘,就對余樂有種出乎正常的熱情,看著他的眼睛里就像有鉤子,細小的火花噼里啪啦地抽在他的臉上。
“余,我叫迪莉婭,加國的障礙追逐選手,這是我第二次來冬奧會,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問我,我都可以回答你,就算我不知道,也會幫你問”
漂亮的姑娘對著余樂猛力放電,在正常社交上絕對從容的余樂,面對女孩子的示好,瞬間耳朵就紅了,清純靦腆的讓這個姑娘的眼睛都快冒出心的形狀。
“你要跟我喝一杯嗎”迪莉婭小聲問著,將酒杯推到余樂面前,精心圖畫的指甲瀲滟出酒精的光澤,像是魅惑人的妖精,目的再明確不過。
“不了,我們隊里有規定。”余樂當然不會喝。
雖然他能理解其他人釋放壓力的辦法,但不代表他就要學其他人那樣,每個人都有更加適合自己的辦法,余樂并不認為賽前忌酒、忌嘴、忌x有什么問題。
老祖宗說的,童子身是世上最強大最無垢的身體,妖魔鬼怪統統退散
迪莉婭纏了余樂一會兒,被油鹽不進的余樂刺傷,傷心欲絕地離開,身邊的人換上了亨利。
亨利垮著嘴看他“你怎么讓她哭了”
余樂義正言辭“我不會亂來,我不搞一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