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報型號,七嘴八舌,工作人員垮著張臉,就算余樂在面前都沒用。
余樂歪頭問路未方“這是又要讓人家閉館了”
路未方點頭“白天我們,晚上對外,就因為你,國內能滑雪的地方都改擴建了不少坡面障礙技巧的雪道,尤其開公園滑雪興趣班的,生意據說好到爆。”
余樂點頭明白了。
現在去哪里都是自負盈虧,就連這棟國家修建的室內滑雪館,也是自己賺錢自己發工資。
人正賺錢的時候,你國家隊帶著人來搞培訓,關鍵還不能拒絕,換誰高興。
垮臉都說明我們還有基本的禮貌
余樂心虛,臉上笑的更甜,離開的時候問路未方“要不晚上我過來轉轉”
“”
“做個免費的宣傳,晚上的人能多點就多點。”
“不用吧。”
“又不是只呆一兩天,長期合作的關系,你好我好大家好。”
“”路未方意動,“我和柴總聊聊,你這也太辛苦了。”
“不辛苦的,晚上過來又不是訓練。”
路未方拍拍余樂,想想又一把摟住他肩膀狠狠抱了一下。
大家都把自己當成國家隊的一員,但余樂是把這里當成了家,他都知道,所以感動。
小隊員們租衣服耽擱了不少時間,換完衣服進去,老隊員們已經等了很久,臉上都是不耐煩。
奧爾頓和柴明在聊天,賀川和老隊員們在一起,余樂過去的時候感覺到那中割裂性更明顯了,這幾天單獨訓練,他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但這不是好事。
“集合。”路未方將小隊員帶到柴明面前,喊了一嗓子,老隊員們懶洋洋地過來,葉璽落在最后,垮著的臉比游客中心的工作人員還長。
老隊員們站在小隊員身后,余樂和白一鳴站在隊伍前排的最左邊。
柴明背手一立,說“從今天開始,訓練方面就都交給奧爾頓教練,余樂你來當選訓隊的隊長,幫奧爾頓教練帶好這個隊伍。”
余樂揚了一下眉,點頭。
在他身后,葉璽不太高興地抿了抿嘴角,但到底沒有表現出來。余樂現在的成績全世界都橫著走,哪怕又跑來跨項障礙追逐,葉璽也不敢說自己就比余樂有資格當隊長。
不過他滑障礙追逐也有一年,能夠在這個領域碾壓余樂和白一鳴這兩個世界冠軍,感覺也不錯。
想到這里,葉璽的嘴角又勾了起來。
奧爾頓教練和訓練隊語言不通,這段時間主要的工作還是惡補華語,尤其是一些技術動作和專業詞匯的發音。
但話一多,肯定就不會說。
余樂這個隊長說是幫外教帶隊伍,不如說是當個翻譯。
而且能夠得到外教的“第一口”資料,對于他的特殊任務也要好處。
奧爾頓吭哧地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讓隊員們在場外熱身。
熱身的訓練安排大部分和華國的一樣,但也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他就把四個人分成一組,無論跑步、蹲跳還是姿勢練習,都按照障礙技巧的比賽要求,熟悉身邊同時存在的人數。
用奧爾頓的說法,隊伍里的人員會根據情況變化,每次變動都有其自己的標準,但這個標準是什么,余樂不知道,但他會留意觀察。
他和白一鳴被分開,同隊伍里的有一名老隊員還兩名小隊員。
老隊員叫董維,個子有一米八多,左側鼻翼上有顆肉質,是葉璽的鐵哥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