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上了計程車,商子杭和甄珍對視了一眼,飛快地甩開各自的手。
見兩人都不說話,司機忍不住開口“你們去哪啊”
商子杭報了地址,然后又恢復高冷,始終保持著沉默。
甄珍則看著窗外,手掌心似乎還殘留著灼熱的溫度,燙得她眼眶有點熱。
約半個小時后,商子杭和甄珍一前一后的走出電梯,看到傅時晏正靠著墻發呆,均愣了一下。
然后若無其事地開門進去。
沒人關心他為什么不進去,也沒那個心情問。
傅時晏撇了撇唇,還真是薄情的一家。
趕在他們關門前,他一個閃身走了進去。
郁笙聽到開門的動靜后就立馬溜回房了,飛快的上鎖。
耳朵貼著門,仔細分辨外面的聲音。
確定傅時晏已經進來后,她松了口氣。
站直轉身走到床邊,趴睡上去,嘴里忿忿道“臭直男”
直男本男正站在門口,思索著該怎么把房門撬開。
他剛剛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郁笙溜回房間上鎖的聲音,可惜走慢了一步,沒能逮到她。
傅時晏遺憾地嘆氣,屈指扣了很久門“寶貝兒,你的寶貝落下了,速來認領一下嘞”
房門紋絲不動,他耳朵貼近了些“寶貝兒在嗎”
商子杭窩在沙發上,時不時往他的方向看上一眼,眸里的幸災樂禍怎么都擋不住。
甄珍一進門就直接回房了,小臉憔悴而疲憊,像是被風雨狠狠摧殘過的花骨朵。
傅時晏這時什么都顧不得,他只知道,郁笙生氣了。
真生氣的那種。
連他的苦肉計都不吃了。
他撓了兩下門,心一橫,直接朝里邊喊道“女人,我數三聲,馬上給我開門否則”
郁笙冷不丁的把門打開,“否則怎么樣”
傅時晏單手撐著墻,幽幽地俯視著她“否則我就”
突然舉起雙手,他半蹲下,含笑直視著她的眼眸“投降”
郁笙咬著唇,卻依舊掩飾不住眼里的爛漫笑意。
沒好氣地抬手,戳了戳他的臉“厲害得你。”
傅時晏蠢兮兮地沖她咧唇“不,你最厲害。”
單膝著地,握起她的手,虔誠地親吻著她的手背。
抬起的眉眼熠熠生輝“我愿意永遠臣服于你。”
郁笙的心臟不由控制地砰砰亂跳了起來,有那么一秒她還因為他要跟自己求婚呢。
而她內心的答案呼之欲出“我也愿意。”
商子杭看著莫名站在門口那真情表白的兩人,很煞風景地問了句“你們這是在演情景劇嗎”
傅時晏扭頭,微笑咬牙“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是不當啞巴,把他當透明人唄。
商子杭在心底冷哼,雋臉上卻還掛著淡然笑意“我有發言的自由。”
瞥他一眼“但如果冒犯了你,那我很抱歉。”
但就是不改。
傅時晏讀懂了他的潛臺詞,不禁磨牙“這狗崽子”
郁笙頭疼地揉了揉腦殼“都少說一句吧。”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毛病,一進面就吵,跟小學生斗雞眼似的,非要爭個無實際意義的輸贏。
總而言之,就兩個字幼稚